享受著丈夫的體貼,她秦京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二人在書房裡膩歪了一陣,高明就準備下樓,騎著車去軋鋼廠了。秦京茹則是坐在書房裡看起書來,這些年他跟著高明可是天天在學習。雖然比不上大學生之類的水平,但和一般的高中生還是能相較徑庭的。
剛出四合院大門,高明就看見了風塵僕僕許立德夫妻兩個。高明笑著打招呼道“喲呵,許叔許嬸,你們兩位可夠早的呀,這是幫大茂準備的酒席上的東西。”許立德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是啊,後天就是大茂的成親的日子了,到時候小高你得要來捧捧場”。
高明自然是十分樂意的,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肯定是會來了的”兩人說了幾句閒話,高明就蹬著三輪車走了。毛順花看著走了的高明,嘆了一口氣說道“多好的一個孩子呀”許立德撇了撇嘴,說道“孩子再好也是別人家,咱倆還是該幹嘛幹嘛吧。”
老兩口一邊往裡面進,一邊在商量著自家大兒子的酒席的事情。毛順花想了想說道“要不咱們把這件事情交給老嚴吧?老嚴非常的摳門,他知道怎麼辦酒席才會既有面子,花錢又少”許立德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兩個人徑直的走到了閆家門口。
許立德上前狠狠的敲了幾下,發現屋裡面沒有人。再狠狠的敲了幾下,另一旁的王大驢走了出來,說道“老許啊,別敲了,老嚴老兩口,大早上的就走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許立德點了點頭,兩口子也只得回到了後院。
毛順花看著放在廚房裡的這些東西,心裡面就是一陣的心疼啊。本來他們老許家一家三口都有工作,可是現在婁曉娥家已經跑掉了,毛順花也是沒有了工作。毛順花想了想說道“這些東西夠了吧?到時候咱們請一些相熟的鄰居就行了。”
許立德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些東西還是有些少,要是請這個不請那個的話,肯定會得罪一些人的。要請咱們都請,沒必要這樣的”毛順花咋吧咋吧嘴說道“那要是咱們都請的話,肯定要花費不少的。咱們賺錢也不容易,要是一下子花出去的話,家裡面有個急事,到時候就麻煩了”。
許立德瞪了一眼自家媳婦,心裡面是十分無語的。自家這個媳婦兒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一點心機都沒有。他許立德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了,一些認識的朋友們肯定是非常多的。再加上院子裡面的這些人,再加上軋鋼廠裡面的這些人,或許到時候還能賺來一些。
不想搭理自己這個沒有腦子的妻子,丟下了一句“你把家裡面再拾掇拾掇,我去找一下何大清”之後也就走了。毛順花撇了撇嘴,也只得聽自己男人的話,把買來的東西歸類放在廚房裡。
而在長途汽車上,嚴富貴一張老臉皺的能夾死蒼蠅,一旁的嚴大媽也是十分的不高興。嚴大媽看著嚴富貴說道“老嚴啊,咱們這一次把家底都快弄完了,以後該怎麼辦呀?”嚴富貴閉著一雙眼睛說道“還能怎麼辦呀?計劃著過日子唄。我閆富貴是不會讓你們被餓死的,大不了我晚上下班之後,想辦法弄點額外收入吧”。
60年代的長途汽車是非常顛簸的,兩個人坐在這個車上,感覺自己胃裡吃的早飯都快要吐出來。嚴富貴本來就是一個文人,自身又沒有受過很大的苦,感覺自己胃裡翻江倒海,掙扎著開啟了窗戶,把頭伸到了外面,吐了個天昏地暗的。
長途汽車上帶什麼的都有,空氣裡面的味道也是十分難聞的。兩個人這一路上十分艱難,直到快到中午的時候,兩個人才搖搖晃晃的到了劉家村。剛到了劉家村,老兩口第一眼感覺就是非常的偏僻。這裡散落著幾十戶用土坯房建的院子,一看就是一個非常小的村落。
嚴大媽嫌棄的撇了撇嘴,暗恨自己的人兒子沒有一點眼力見。這裡有什麼好女人啊?偏偏在這麼個小地方管不住自己。嚴富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