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許大茂就打聽到了傻柱的物件居然是馬改花。對於這個馬改花的名聲,他打聽的一清二楚。許大茂被楊為民給威脅了一番,心裡還是有些慌張的。但他覺得一個廠長的侄子能讓他如何。
畢竟是工人當家做主的年代,即便是楊廠長,他也沒有辦法輕易的開除掉廠裡的員工。因為這個年代的工人是敢跟廠長吵起來,而不被開除的時代。
許大茂在付出了一盒煙的代價之後,就把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打聽的一清二楚。許大茂在心裡面想著,你傻柱也只配和馬改花這樣的人相親,他的腦子裡在飛速的旋轉著,還是覺得傻柱當光棍,才讓許大茂解氣。
許大茂拿著一瓶酒回到了院子裡,他今天晚上要好好的喝一頓酒。自己娶的雖然是資本家的大小姐,但是人家身材以及容貌也算是上乘的呀。許大茂想到今天下午看到馬改花的那個樣子,他的心裡就想笑。
秦淮如正在中院裡洗著衣服,看著許大茂嘿嘿的傻笑,秦淮如說道“許大茂,你怎麼了?神經了嗎?”許大茂愣了愣,看著秦淮茹笑呵呵的說道“秦姐,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傻柱子要相親了,他不管你們家嘍”。
秦淮如俏臉一紅,但心裡還是十分捨不得傻柱這個大血包的。他風情萬種的瞥了一眼許大茂說道“嘿!人家傻柱跟誰相親又關我什麼事兒啊?”。許大茂若有所思地看著秦淮茹說道“秦姐,我不是傻柱,我看的出來”。
說完他不理秦淮茹,拿著酒就樂呵呵的朝著後院裡走去。他要今天晚上找人喝一杯,他要想辦法知道哪一天傻柱要相親,他要好好的嘲諷一下傻柱。
坐在屋子裡的賈張氏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她惡狠狠的盯著秦淮茹罵道“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小婊子,又和許大茂聊騷呢?”。秦淮茹立馬走了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洗衣盆,說道“媽,你聽說了沒有?傻柱人家要相親結婚了呀,到時候咱們家還佔得上人家傻柱的便宜嗎?”。
賈張氏想了想,盯著秦淮茹說道“你該不會對傻柱有什麼想法吧?你要是敢有這個想法,看我不把你那張臉給撓花了。”秦淮茹跺著腳說道“媽,我怎麼敢呀?我現在連孩子都生了,行,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就不管了,到時候傻柱結婚以後看人家媳婦願不願意讓咱們賈家再從傻柱家佔便宜”。
賈張氏擰著眉頭說道“她傻柱說不管就不管了,誰答應了?誰允許了?”賈張氏看著自家這個兒媳婦,咬著牙說道“懷茹,你說的沒有錯,傻柱他現在不能結婚,他要結婚了,咱們老賈家可就要捱餓了呀”。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說道“那現在該怎麼辦呀?”賈張氏瞥了眼秦淮茹說道“還用得著我教你啊?就拿當初你對付高明的那些相親物件那樣做唄,你別在老孃的面前裝純了,秦淮茹”。
秦淮如看到自家婆婆居然這麼說自己,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就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眼角立馬就溼潤了。賈張叔笑呵呵的說道“老孃玩這手的時候,秦淮茹你還在吃奶呢?婁曉娥和於莉還有那個於海棠不是你拆散的嗎?”。
秦淮茹十分震驚的看著自家婆婆,她記得當初給高明說壞話的時候,周圍沒有人了。賈張氏笑著說道“秦淮茹啊秦淮茹,別人都說我賈張氏壞,但你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賈張氏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不管,反正傻柱子他愛不愛結婚,和我關係不大。過段時間賈東旭就能出來了,我兒子肯定會給我養老的,你們過的好不好?就和我沒有關係了”。
賈張氏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媳婦,她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婦不可能放棄傻柱這麼一個大血包。自己這個兒媳婦看似柔弱的很,但是心底裡的盤算比她這個老太婆還要深。
聾老太太的家裡,易中海十分詫異的對著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