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嬸憤憤不平的說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講究的就是從一而終。這可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思想,你們覺得老祖宗傳下來的思想有錯嗎?還說我思想不先進,你們問問你們的父母,他們一輩子不是這麼過的嗎?這可是咱們老傳統啊”。
馬大丫在一旁回懟道“我說劉嬸子呀,現在都講究的是男女平等。街道辦都說了,要是婚姻雙方過不下去的話,可以離。咱們四合院裡都見過秦淮如過的是什麼日子?秦淮茹在賈家能過好日子嗎?還不如離婚,在鄉下重新找一個”。
劉大嬸又回懟道“賈張氏現在多大了?東旭現在癱瘓在床上,要是秦懷如走了的話,你讓他們母子倆怎麼活?”張桂香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惡狠狠的盯著劉大嬸說道“嘿,我說這位老嬸子,難道我侄女不到30歲的人?就這麼綁在他們老賈家嗎?難道讓我侄女守一輩子的活寡嗎?咱們也是女人,將心比心一下”。
一聽到自家嬸子為自己說話,秦淮茹的眼眶裡的淚水又流了出來。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說道“我並不是我不孝呀,可是家裡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得要我打理。婆婆什麼都不管呀”。劉大嬸一聽到這裡,眼珠子立馬瞪了出來,說道“要是什麼都讓你婆婆管,那你們賈家娶你這麼個兒媳婦幹什麼用啊?”。
秦京茹看著自家丈夫說道“今天這個劉大嬸怎麼這麼奇怪呀?吃錯藥了吧?我表姐的事情關他什麼事情啊?”高明笑了笑,說道“劉大嬸的兒子是一個爛賭鬼,你還不知道嗎?好不容易娶上了一個農村的媳婦,劉大嬸這麼說,定是在敲打自己的兒媳婦呢?”。
秦京茹朝著劉大嬸的身邊望去,果然劉大嬸的兒媳婦王小丫是一臉的驚恐。秦京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剛嫁過來的時候,看這個劉大嬸還挺好的。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劉大嬸和這個賈張氏越來越像了”
高明樂不可支的說道“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個四合院裡,誰願意搭理賈張氏那個老東西啊?除了劉大嬸天天和賈張氏在一起納鞋墊,其餘的人連賈張氏理都不理。這個劉嬸天天和賈張氏學怎麼搓摸兒媳婦?簡直就是一脈相承”。
秦京茹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賈張氏指著張桂香的鼻子說道“放你孃的屁,她秦淮如嫁到我們老賈家,生就是我們老賈家的人,死就是我們老賈家的死人,就是埋在墳堆裡,也是我們老賈家的鬼魂。我們家東旭只是癱瘓了而已,又沒有死了,他憑什麼要離婚?”。
易中海咂吧咂吧嘴,在腦子裡面在飛速的旋轉著。心底裡面他是肯定不願意秦淮茹離婚的,要是傻柱還是單身一個人的話,那他易中海還是非常樂意的。可是現秦懷如一旦離婚的話,那她一定會離開這個四合院的。那他易中海找誰生兒子去啊?
易中海想了想,大聲說道“我看這件事情得要開一場全院大會解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兩位怎麼看?”劉海中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能顯示他官威的機會,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老易說的對呀,這件事情必須要開一場全員大會”。
易中海又看了一旁一言不發的嚴富貴,閆富貴冷哼了一聲,在心裡面暗罵道“這充其量就是兩家的家務事罷了,沒必要放在全員大會上說呀,我老嚴才不找這個眉頭呢,讓你們這些人自己鬥去吧”嚴富貴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我不發表結論,你們倆怎想開就開吧”。
對於嚴富貴的態度,劉海中沒有感到什麼問題,易中海的眉頭則是皺了起來。他本來想拉著另外兩個大爺給老秦家的人來個下馬威,沒有想到嚴富貴這個人居然不接茬。這就讓易中海心裡非常的不好受了,但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趁著大傢伙都在,咱們到四合院中院去開會”。
對於全院大會嘛,大部分人還是非常期待的。雖然對於現代人的高明來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