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英夫妻倆就帶著自家的兒子就朝著秦福川家走去,幾人很快的就到了秦福川家。秦福川對著自家女兒說道“丫頭,帶著你長淼弟弟下去玩去。大人們要商量點事情”。
秦燕茹點了點頭,領著六歲的秦長淼就走了下去。秦福英夫妻倆坐了下來,張桂香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咱們要是不給大哥說的話,是真的不好呀。”秦福英想了想,也說道“咱們可以告訴大哥,讓大哥大嫂做決定”。
張桂香看著秦福海說道“老三,聽說你們家丫頭懷孕了?”秦福海兩口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已經懷孕了”張桂香又說道“那就也沒有啥事了,即便是看在已經懷孕的京茹丫頭的份上,姑爺他也不會多說些什麼的”。
秦福英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自家婆娘說的對。張大草說道“那我們都去大哥家吧,讓大哥他們老兩口想辦法”。張桂香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咱們都去大哥大嫂家”。
幾人又到了秦老大秦福山家,秦大嬸看著這些妯娌們都到了自己家,十分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呀?”秦福英笑了笑,說道“大嫂,大哥在嗎?”秦大嬸點了點頭,說道“嗯,在的在的,在炕上躺著呢,我現在就把他叫過來”。
秦福山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說道“哎,你們幾個怎麼都來了?有什麼事嗎?先進屋,進屋裡面說”幾人也沒有推辭,都進了屋子裡面。兒媳婦兒黃秀麗倒了幾杯茶,秦福海就把自家閨女給她寫的信遞給了秦福山。
秦福山顯然也不是不認識字的,還是秦長河紅著一雙眼睛,慢慢的唸了出來。信上的一字一句都刺痛著這一對老夫妻的心,都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誰又不心疼自家的閨女呢?
秦長河咬著牙,一拳打在桌子上說道“我非要和那個老東西算算賬不可,真以為我們老秦家的人好欺負嗎?”秦大嬸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啊,哽咽的對著自家男人說道“老頭子,咱們可不能不管丫頭啊”。
秦福山那張飽經滄桑的臉上也露出了悲傷之色,但想了想高明後,他又看向了秦福海,說道“老三,我們這樣去的話,會不會影響你女兒女婿的感情啊?”秦福海心裡面還是非常感動自家大哥的話的,他笑了笑說道“沒事,現在京茹也已經懷孕了,再者說女婿寬宏大量,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秦福山坐在凳子上,一個勁的抽著汗煙。秦大嬸推了一下自家男人不高興的說道“你就別抽這個旱菸了,趕緊想一想,該怎麼辦呀?”秦大嬸一把奪過秦福山手上的汗菸袋,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可把秦福山給氣的夠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可是京城啊,你以為是咱們鄉下嗎?想去和人打架,就去跟人打架。我看你是安穩的日子過的太多了。”張桂香嘆了一口氣,說道“上一次我就勸過淮茹離婚,淮茹家的男人現在也已經癱瘓了,丫頭還不到30歲,難道就要守一輩子的活寡嗎?”。
秦長河紅著一雙眼睛說道“爹,我知道您老人家對大姐當年的所作所為非常生氣,但是打碎骨頭還連著筋呢,這麼多年了,咱們應該再去看一眼。咱們都是大姐的孃家人啊,就讓我去一趟京城吧。”
秦長河立馬雙膝跪在了秦福山的面前,秦福山長吸了一口旱菸,吐出了一口濁氣,說道“老二,咱們兄弟裡面只有你的腦子好使,你給咱想想辦法”秦福英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沒得多說的,侄女肯定想要過好,必須得要離婚。可是……”。
秦福山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說道“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幾個積蓄,那就讓懷茹丫頭離婚吧,大不了大不了我養著他們娘倆。我秦福山一輩子沒享到什麼福,老了老了還得要為這些子女傷心,也罷,這就是我的命啊”。
看著已經頭髮花白的自家大哥,兄弟幾個的心裡面也是非常不好受的,他們幾兄弟小的時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