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坐在床上看著這個小護士罵道“呸!哪來的小賤人?敢管老孃。穿著人模狗樣的,打扮的那麼花哨,想勾引誰啊?”。
賈張氏顯然在院裡撒潑打滾慣了,自然是蠻橫不講理的。想她賈張氏溜門撬鎖從來沒有失手過,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高明家被一個大號的老鼠夾子給夾住了。這自然讓賈張氏憋了一肚子的火。
護士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從來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聽到賈張氏這樣的話,眼角就流出了一行淚來。一大媽看著賈張氏勸解的說道“我說老嫂子,你嘴下留點德吧。快給人家小姑娘陪陪不是”。
賈張氏自然沒有理會一大媽,她不屑的瞪了一眼正在哭泣的小護士,不由自主的把這個小護士和秦淮如聯絡在了一起。她賈張氏是從來就沒有認同秦淮茹這個兒媳婦過,他的兒子賈東旭是那樣的優秀,怎麼能娶一個農村的媳婦呢?
但耐不住自家兒子的哭,求自己也就答應了。於是她惡狠狠的看向小護士,不屑的說道“呸!哭個屁啊,這裡又沒有男人,”。那個小護士再也忍受不住賈張氏的辱罵,捂著嘴巴就跑了出去。
看到那個小護士被自己罵跑了之後,賈張氏洋洋得意了起來。他對著易大媽顯擺的說道“看見沒有人就是賤皮子,敢惹老孃她就是下場”。這讓病房裡的其他病人和家屬紛紛皺起眉眉頭,尤其是在窗戶邊陪著自家跟生產媳婦的一箇中年男人。
賈張氏撇了撇嘴,說道“秦淮如吶,那個小賤人怎麼沒有來伺候老孃?”。易大媽撇了撇嘴,然後硬著頭皮說道“老嫂子,淮如還在家裡奶娃呢,她還沒有出月子,你就別折騰她了吧?”。
賈張氏大吼了一聲,說道“哼!誰沒有生過兒子?,就他秦淮茹金貴。賤皮子都是些賤皮子”。賈張氏大吼的聲音,驚醒了靠窗戶那一床的嬰兒。聽著嬰兒哇哇大哭的聲音,那個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看著賈張氏惡狠狠的說道“老東西,你給我閉嘴,這他媽是醫院裡,你要是再敢胡鬧的話,看我不大耳刮子抽你”。
賈張氏驕橫慣了,自然受不得這麼的委屈。他不屑的瞅了一眼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呸!真是嗑瓜子嗑出來個臭蟲。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管老孃”。那個中年男子冷冷的笑了笑,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哪個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他不顧自家妻子的阻攔,朝著賈張氏就慢慢走了過去。賈張氏看著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強裝鎮定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這是醫院裡,你要是敢打我的話,我就報警”。
那個中年男人朝著賈張氏的臉上就狠狠的打一巴掌,隨即惡狠狠的說道“老東西,別以為我不敢打你”。賈張氏在感覺到了臉上疼痛之後,隨即放聲大哭了起來。那個中年男子又朝著賈張氏的臉上一巴掌,並惡狠狠的說道“喊啊,再喊喊一聲,我打你一巴掌”。
中年男子的做法引得其他人紛紛喝彩,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笑呵呵的說道“大叔乾的真好,這個老虔婆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早上就嚎著讓人不得安生”。
另一個打了石膏的病人,笑呵呵的說道“是啊大兄弟,你他奶奶的乾的真好,這老東西都成這樣了還有精力罵這個罵那個的,吵得讓人不得安生”。看著病房裡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讚揚,中年男人憨厚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賈張氏剛想和那些人理論幾句,旁邊的一大媽跺了跺腳,說道“老嫂子,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幹嘛就幹嘛吧”。說完不顧賈張氏的挽留就走出了病房,他易大媽也是要臉的人,她再也忍受不住病房裡其他病人和家屬奇怪的目光了。
在易大媽走了之後,賈張氏憤憤不平的罵了起來。病房裡的人紛紛皺起了眉頭,這個老太太可真能作呀。連看守他的人都受不了了,他就不怕病房裡的人再揍他一頓。
中年男人看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