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聽,那張老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從自己的兜裡面拿出了一個破舊的荷包,從荷包裡面又掏出了兩塊錢,說道“行行行,你們倆拿著錢趕緊走吧”。兩個小夥子笑了笑,一把就把錢接了過來。
他們原本就是郭家村的村民,自然認識這一頭豬的。他們暗道這個老太太真的是個人才呀,一頭病死的老母豬都敢買過來招待別人。可這又關他們什麼事啊?尖嘴猴腮的年輕人撇了撇嘴,對著同伴使了個眼色之後,二人就走了。
嚴富貴總感覺有什麼問題,但想了想之後,又笑著搖了搖頭,暗道“這賈張氏就再不是一個人,他兒子的葬禮上應該不會鬧什麼么蛾子吧?”嚴富貴看了一眼自家老伴,嚴大媽自然知道自家老伴兒的什麼意思了。無非是偷摸弄點豬肉嚐嚐,本來嚴大媽也是有這個打算的。
傻柱從自己的家裡面拿出了一把刀,一下子就把那頭母豬給刨開了。傻柱聞了聞,感覺也沒有啥問題,於是心就放了下來。許大茂是見過吃過的主,他看了看豬肉的顏色,有些皺眉的說道“這豬肉,這豬肉不會不新鮮吧?怎麼是暗紅色的呀?”
賈張氏在一旁冷聲說道“許大茂,你小子找茬是不是?”許大茂嘿嘿笑了笑,撓了撓腦袋就沒有再說什麼。這老東西他可不敢惹,他曾經認識過一個殺豬匠,喝醉酒之後,殺豬匠也跟他說過。許大茂搖了搖腦袋,看來賈家的席是吃不了嘍。
前門街道派出所內,一陣緊急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白靈抬起頭揉了揉發酸的腦袋,喊道“請進”李鐵帶著一沓檔案走了進來,他對著白靈說道“所長,現在有個特殊的情況。這是從保定府發過來的,關於敵特的一系列的行動”。
白靈皺著眉頭接過資料看了看,想了想之後問道“這個黑藤是什麼人啊?還有這日本鬼子都被趕出中國快30年了,他們還想幹什麼?”李鐵想了想說道“根據保定那邊的同志們的調查,這個黑藤是想要找一件寶貝。也不排除破壞京城裡的重要設施”。
白靈皺著眉頭,揉了揉發酸的鼻樑,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些帝國主義者亡我之心不死呀!密切注意這兩個人的蹤跡,一旦有了訊息,連忙抓住這兩個人。要是這兩個人敢反抗的話,一律格殺勿論”。李鐵立正敬禮,說道“是”。
辦公桌上的電話鈴叮鈴鈴的響了起來,白靈把電話聽筒放在了耳邊,問道“找哪位?”電話裡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響了出來,說道“我是陳建國”白靈立馬一個立正問道“陳局長”陳建國說道“現在我馬上命令你們,你們立即支援93號大院。我們的同志在93號大院裡抓到了敵特,對方極其狡猾陰詐,我們有幾個同志已經犧牲了”
白靈一聽立馬說道“知道了,局長,我們馬上前往支援”白琳放下電話連忙走了出去,對著李鐵說道“除了留下必要的值班同志,其餘人連忙跟我一起去93號大院”眾人紛紛點了點頭,拿起了槍,就跟著白靈跑了出去。
城外一里小青山上,陳二的老爹對著一旁的王大驢問道“大驢哥,這老賈家的墳夠偏的呀。大概十多年沒有來了,我有些記不清了”王大驢指著離這不遠的一個小土包說道“嗯吶,快到了,那個小土包上就是老賈的墓”。
陳二他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老賈家也夠不幸的呀,老賈那時候死的就早,他兒子死的更早。”劉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唉,你說是不是就是賈張氏那張破嘴給咒的呀?天天說人家斷子絕孫,現在他們老賈家倒是斷子絕孫了快”。
陳大明點了點頭,說道“麻子哥說的沒錯,我就是死看不上那個老東西。那個老東西比我們也大不了多少歲,現在每天呆在家裡跟一個老佛爺似的,不是吃就是睡”。劉麻子撇了撇嘴說道“哎,你們說易中海跟假裝是真的沒有關係嗎?”。
陳大明想了想,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