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幅畫面,項央猜測這腐心煙應該原本就埋藏在密室四面牆壁當中,在修建密室時作為機關留下,不知經過多少年,這才被人利用暗算他。
第二幅畫面,並未出現項央,而是有關南鳳蘭與一個陌生男人之間的。
南鳳蘭在畫面當中表情憤怒,恨意不加掩飾,似乎還在喝罵著什麼,卻又投鼠忌器一般,不敢出手。
而她對面的那個男人則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只是手上持著一個褐色的藥瓶,嘴角似笑非笑,帶著揶揄和嘲弄,就像是在看著陷入蛛網當中不停掙扎反抗卻毫無作用的獵物。
項央雖然看的莫名其妙,卻隱隱猜測出來,必然是與自己有所關聯的。
或許,那瓶藥,就是畫面中陌生男子要南鳳蘭暗算自己所用,一定也是非同一般的手段,而南鳳蘭雖然不情願,卻似乎有什麼把柄落到對方的手上。
至於南鳳蘭是如何選擇的。
是幫助對方暗算項央?還是堅決拒絕?
項央並未看到,也不清楚,甚至也猜不到。
畢竟,也許南鳳蘭真的喜歡他,但愛情,並非人生的全部,甚至除了那些愛情至上的人,其所佔比重不過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並非不可捨棄。
而利用南鳳蘭來暗算他,的確很可怕。
至少項央因為和南鳳蘭之間的友情以及對方肖似南小茹的相貌,很難對她起到防範之心,真有可能中招。
這卻是給他一個極大的警示,過於相信一個人,往往也會被其所矇蔽。
他也是人,不是神,依然會死,而不是無法傷害。
第三幅畫面,又回到神捕門密室當中,這次的畫面則是比較清晰明瞭。
虎王背著一柄長劍,和第二幅畫面當中威脅南鳳蘭的陌生男子一同圍攻項央,高下未曾立判,但項央卻從中窺出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危險,頂多是處於下風罷了。
至於最後一幅,則讓項央的臉色瞬間繃緊,猛地睜開眼睛,一股猛烈無比的殺意從身體當中衝出,如血色的長龍沖霄而起,整個神捕門頓時被籠罩,所有的捕快在一瞬間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心有餘悸,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好在他還分出一縷心神護著寧珂,不然就憑他剛剛爆發的殺意,就能讓寧珂走火入魔,前功盡棄。
「那柄劍,居然能穿過我的胸膛?不可能的。
虎王向來以真氣雄渾,肉身強橫著稱,從未聽說精擅劍道,那能傷到甚至殺了我的長劍,不可能是他使出。
究竟問題在哪裡?」
項央陷入了沉思,原本溫和平淡的眼神也變得閃爍不定,精光四射。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笑話與女人
就在項央陷入深思時,寧珂也從畫卷當中醒轉,只覺精神疲倦,彷彿與勢均力敵的高手大戰了十日十夜一般,整個人充滿了一種無力與虛弱感。
這是精神極度疲憊的徵兆,不過恰恰說明寧珂在其中所獲匪淺。
「項央,你在想些什麼?皺著眉頭的樣子真是醜死了。」
剛剛從沉浸畫卷的狀態回歸,寧珂立刻感覺到了項央與日常截然不同的變化,似乎有些心神不定與憂慮。
項央聽到寧珂的詢問,收斂了身上散亂的殺機,眼神閃過一絲寒光,不想讓寧珂擔心,低聲笑笑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一個挺有意思的笑話,我說給你聽。
說是一個女人一直找不到願意娶她的人,於是跑到山上去找大師尋問原因。
女人說,大師,你說我要身材與身材,要長相有長相,為什麼就找不到一個如意郎君呢?
大師聽過後,沒有說話,帶著女人到山下一家農戶中的牛棚裡,用繩子在小牛的角上纏了一圈,讓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