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楓這一路上也是聽自己的親信說過項央的事跡,那親信生怕自家主子不自量力和項央頂著幹,因此是使勁鼓吹項央的能耐。
閔楓是個耳根子軟的人,心裡雖然仍瞧不起項央,但面上倒是過得去了,一聲項少俠,也算是服了軟。
「哦?不麻煩,霍小姐不必那麼生分,叫我項央就好,等休息時可將你不懂的地方說出來,不能說指點,大家互相研究,共同進步。」
項央心情不錯,看到閔楓臉黑氣悶的模樣,又高興幾分,點頭應了下來,對他而言,霍婷婷體內真氣稀薄,顯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不如麥香香,指點她是綽綽有餘。
另外他也知道這霍婷婷是霍府主的小女兒,最為受寵,和她打好關係,對自己也是有利無害。
「狗東西,想要和老子搶女人?你一個練刀會劍法嗎?待會兒就讓你原形畢露。」
閔楓想到什麼,隱晦的瞥了眼霍婷婷胸前兩團圓潤,只覺火氣蹭蹭上漲,他這是食髓知味,眼下又沒有什麼貨色可用,只能瞄瞄風景,以解饑渴。
另一邊,看著霍婷婷在項央身邊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像只快樂的小百靈鳥,方明和魯國微笑著點頭,似乎很是滿意。
只有孫培生面無表情,攥著馬韁咯吱作響,偶爾看向項央也帶著絲落寞和挫敗感。
美人誰不喜歡?他年輕,有武功,常常接觸霍婷婷,自然也升起些心思,人之常情,只是身份到底有別,孫培生將一切愛慕都壓在心底。
走了好一段路,人困馬乏,鄧春覺和魯國兩個提前縱馬遠行,勘探了一處可紮營之地,就此休息,霍婷婷和項央也找了一處空地。
「婷婷,你先使一路小擒拿手,我看看招數再說。」
項央雙手抱肩,看著霍婷婷打出一門小擒拿手,功夫不多,只有十九招,多用粘、連、綿、隨、扣等勁道路數,正是應對女子柔弱身軀的一路擒拿手法,還算精妙。
不過因為霍婷婷是女孩,內力弱,氣力虛,使得招數打起來威力有些低,別說和弱一點的敵人對招,說不定連使出完整招數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許多招數,霍婷婷使用的都不是很標準,這一點哪怕項央未曾見過這套擒拿手法,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好了,你的弱處在哪我已經知道了。
首先是內力太弱,氣力太虛,一般擒拿手法都是要貼身而戰,必須力雄氣足,你是女子,在內力未成前,難以發揮這門擒拿手的威力。
其次,你有許多沒練到位的地方,須知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武功也是如此,第一招不精準,難以抓住敵人的要害,之後的招數威力也很難發揮完全,你且看我。」
項央只看了一遍,默記這擒拿手法,應對自己的身軀高低長短,手足間隔距離,重新加以規整,打出一門和霍婷婷同源而異流的擒拿手法。
與霍婷婷施展武功時的軟綿無力不同,項央招法連貫強橫,勁力十足,哪怕霍婷婷相隔數米之外,嫩臉仍被勁風颳的生疼。
不過此時霍婷婷也來不及理這些,她見到同樣一門擒拿手法在項央手中竟然有這般威力,早就興奮的不得了,小腳跺地,滿眼都是小星星。
這一幕其實都被方明等人看在眼裡,到底是霍家小姐,不可能任由她與年輕男子獨自相處,所以都在一旁觀看,見到這一幕,也都如霍婷婷一樣震驚,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果然是成名高手,這擒拿手看一遍就學會,且推陳出新,只怕你師傅都做不到吧。」
方明從馬匹一側拿出酒囊,灌了一口,眼睛閃過一絲精光,項央能做到這一點,資質,悟性,本身的武學修為素養,缺一不可。
「不錯,其實我師父也指導過小姐這門擒拿法,他也是如項央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