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就是葉刀陣?果然是天地靈機大變,居然有如此陣法,如此威力,也幸好老早就被人破掉,不然貧僧這次就得白跑一趟了。」
一個身體滾圓,穿著黃色僧袍,腰間插著戒刀的和尚看到面前這一幕,縮了縮身體畏懼道,看起來很是猥瑣。
這人身邊還跟著兩個莽金剛一樣的大和尚,臉色木然,彷彿沒有聽到胖和尚的慫話,也沒有看到胖和尚的猥瑣神態。
於毒見到這和尚臉色不是很好看,小聲對著項央說道。
「這是邪笙谷的圓通和尚,原本是珈藍寺的弟子,不過不守清規戒律,整日又酒又肉,還打碎了一尊佛祖的金像,最後被趕出寺廟。你別看他一副又慫又猥瑣的模樣,實際上陰的很,被趕出珈藍寺後入了邪笙谷,混的風生水起,也不知道珈藍寺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他給找回來了。」
項央點點頭,這胖和尚雖然外表猥瑣,但實際上武功在場中是數一數二,除了他,只怕沒一個人有絕對把握拿下他。
「項捕快,先君這廂有禮了,上次客船匆匆一別,我可是抱憾不已,這次相見,足見咱們有緣,不如交個朋友怎麼樣?」
說話的是手持摺扇,全身土豪氣息慢慢的第五先君,氣色不錯,看著項央一攤摺扇示好道。
第五先君手下的柴八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不過臉色還是有些慘白,內傷沒有安全治好,看著項央目無表情,沒有仇怨。
「不錯,項公子的武功我也是很佩服的,這次神刀門遺蹟還希望項捕快多多照顧,大家守望相助,破了這裡的重重阻礙,得償所望。」
在另一側的斗笠男也是朝著項央抱抱拳,口中頗為恭敬地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參拜哪來的名宿呢。
兩人先後朝著項央示好,不但旁人驚訝,就是任修於毒等人也沒料到項央有這般名望和交際。
「有理有理,貧僧看這位項施主佛光籠罩,必有大福源,待會兒還請多多提攜,多個朋友多條路。」
胖和尚圓通是不曉得項央是個什麼來歷,也不在乎捕快的身份,眯著小眼睛也是連連笑著恭維。
一時間,項央竟成了場上的中心人物,有不曉得他來歷的紛紛打聽他的生平,知道是外郡來人,武功深不可測,也都上來一一打招呼。
武者雖各有性情,但老資歷,混了多年的,都明白人脈的重要,哪怕不和項央交好,但也決不能為惡。
項央沒料到有這種變故,不過伸手不打笑面人,只能一一回禮,和眾人不鹹不淡的攀談,目光則一直盯著鐵蒺藜草組成的葉刀小陣,頗有些鬱悶。
以他此時的修為,和對刀道的無比天資,窺測出面前這大陣既是天然,也是人為。
如果大陣完整,他花些時間和精力,必將從中悟出一門迴圈往復,生生不息的刀陣之法,配合自己的點石成金無匹刀氣,殺伐威力無可估量,現在只能徒嘆奈何了。
「好了,咱們來這都是為了遺蹟,閒話少說,先入陣再說,不然說個沒完沒了,天都黑了。」
最終還是一個手持砍刀的大漢有些按耐不住,開口催促。
第六百一十章 病郎中
在場的一共有二十多人要進遺蹟,凡事有個先後順序,項央見到這幫人左推右讓,磨磨蹭蹭,搖搖頭,自己當先打頭陣,旁邊是任修等驚霄盟的人。
「項兄弟,這葉刀小陣,雖然佔了個小字,但威力依然巨大,每天都有人前來採摘鐵蒺藜草,但很快又會長出新的,所以這大陣的威力也在緩緩恢復。我們此次就要沿著之前珈藍寺高僧破陣留下的小路前進,路上千萬不能離了小路的範圍,曾有高手不信邪,伸手探出小路的界限之外,手掌直接被刀氣剁成肉醬,成了殘廢。」
一邊走,任修一邊向著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