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們現在該怎麼做?那個臭小子說的話你也聽到了,而且也把事情挑明瞭,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就算真幫他們幹掉封寒那幫人,事後也會清算我,我太瞭解這幫死捕快了。」
陸虎氣勢洶洶的坐在一張暗褐色的木椅上,越想越氣,恨不得直接叫上猛虎幫的人絞殺這群人。
言無疆右手虛按,示意陸虎稍安勿躁,而後揮退房間內的兩個侍奉丫鬟,喝了口桌上的茶水,清了清嗓子道。
「你急什麼?現在和他們拼,你有這個實力嗎?不說別人,那個擊敗我師兄的項央,怕就能宰了咱們兩個。」
聞言,陸虎沒有反駁,雖然爾無厚輸了,但不代表對方就是垃圾,只能說項央的武功更高罷了,這也正常,一山還比一山高,是江湖上的常態。
「我當然也知道他們的用意,不過人只是咱們借給對方的,可不代表真成了神捕門的線人,手下。你想想看,封寒這夥人也不是好惹的,他們還和小連雲寨有些關聯,若是咱們和對方聯合起來,佈局得當,將神捕門這夥人一起了結在這裡,又怎麼樣?」
聽到言無疆的話,陸虎心裡一跳,雖然驚恐對方大膽,卻也活泛起來,是啊,他們和封寒之間的聯絡,神捕門的人只是略有猜測,卻不瞭解雙方到底親密到何種程度。
若是以有心算無心,好好佈局,謀劃得當,天時地利人和,將這群人葬送在文陽鎮外,並非不可能。
「只是他們到底是神捕門的人,若是全部死在這裡,神捕門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再派出高手來此。不如這樣,我向林家求救,只要林家出手,我就不信幾個銅章捕快還能翻了天。」
陸虎考慮幾分,還是有些猶豫,不搭理神捕門,甚至暗暗阻撓神捕門辦案,與佈局襲殺神捕門的人,這是兩種情況,不可混為一談。
類似現代妨礙司法辦事,落實到具體罪名,如隱匿罪證,不過判個三年以上,七年以下,要是故意殺人,殺的還是警察,那就呵呵了。
「林家,林家,你以為林家是你的靠山嗎?你知不知道,林之龍那個老傢伙眼裡最容不得沙子。
他的三子當年出外行走,誤殺一個平民,直接被他砍掉一隻胳膊,以作懲罰,無情的很。
要是你在這裡的事情被他們林家知道,且查證屬實,不要說你,就是你妹妹都要受到牽連。
況且我們聯合封寒襲殺這幫人,事發也可以推到封寒身上,他是蝨子多了不怕咬,咱們清清白白的摘出去,你怕個什麼勁?」
陸虎吞嚥口水,想到自己見過的林家和林之龍,忽然生出一絲畏懼,自己潔身自好,被人欺壓,找到林家,他們不會坐視不理。
但要是自己為非作歹,被人知道,還去林家求救,等於耗子給貓拜年,自尋死路。
「那這件事做得,不過必須要萬無一失,不然走脫一個,我們兩個都得亡命天涯,再沒有今時今日這種錦衣玉食的奢侈日子了。」
陸虎咬牙切齒道,辛辛苦苦這麼多年,闖下這番基業,可不能因為幾個臭捕快而付之東流啊。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為的什麼?別人不一定,他卻只為榮華富貴,若沒了這些,比殺了他還難受。
「這就對了,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只要搞定這次的事情,文陽鎮還是咱們兩個說了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樣,今晚你悄悄來我這裡,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朋友,什麼人?莫非又是大哥請的幫手嗎?」
「那是自然,青山寇的封寒,成雲,小連雲寨的幾個高手,你說如何?」
言無疆笑眯眯地說道,看的陸虎眼皮一麻,他人都以為自己兇殘霸道,攻於心計,殊不知眼前這個人比他還要兇殘十倍不止。
看來言無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