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沒聽過什麼風聲?傳聞總有吧?到底是哪家女子啊?」
項央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和八卦之心,花不同雖是一個採花賊,但極有逼格,有三不採原則。
所謂三不採,即是寡婦不採,非處子不採,非美人不採,這裡面可能有人會說寡婦和處子相矛盾,其實並不矛盾。
既是寡婦,又是處子的,多了去了,天知道有多少倒黴鬼剛進洞房就出事的,更何況這個世界娶親沖喜的多不勝數。
「嘿嘿,這些小的就不知道了,不過這房家集的美人,就以雷家大小姐最為出眾,所以我們都猜測肯定是雷大小姐被採了花。
不過也不一定,雷虎可是響噹噹的角色,當初還請了不少江湖強手出面守護,應該不會出問題。
您也聽說過,花不同採花那也是隨性至極,說來採,臨時不來的,也有不少,所以說不定也只是嚇唬一下房家集的那些大家閨秀。」
談到風韻中事,兩個漢子極為猥瑣的笑了起來,連被卸掉的兩條臂膀帶來的疼痛似乎也緩解不少。
「我也見過雷晶好幾次,沒覺得她有什麼不同啊,並不像遭受過什麼無法承受的侵害的模樣。也不對,她和段晨交往這麼快,是不是想要找個接盤俠的原因啊?不好說,不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不一定是怎麼回事。」
項央自己在心裡琢磨了一下,突然對段晨感到極為同情,他以為自己找到真愛,殊不知很大可能是個接盤俠。
至於花不同和房家集上的殺人事件有沒有關係,項央搖搖頭,這個採花賊出了名的只採花,不殺人,應該沒有關係。
還有,時間上不對,一年前,半年前,差了六個月的時間,這可不是短時間。
另外,花不同乃是採花中人,風評雖然不好,但也沒聽過和魔門有聯絡。
不過項央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只能按耐下來,又問了兩人一些問題,最後一無所獲的放走兩人。
走之前,項央還特意以金頂綿掌的陰柔掌力抹平小巷一側的粗糙石牆,看的兩人眼珠子都凸出來了,連連賭咒保證絕不將今日的事情透露出去。
送走兩人,項央一個縱躍跳進王老三家裡,翻查一番,想要找出什麼線索,結果什麼也沒找到。
正要離去,耳朵突然一動,聽到兩個極為輕便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慢慢傳來。
「這又是誰?聽腳步,輕功還可以,難道是兇手來了?」
項央丹鳳眼一眯,手中雁翎刀緊了緊,不過想了一下,又放下刀。
來人究竟是誰,他還不知道,不能衝動。
況且用腳指頭想,也能知道來人不可能是兇手,人都殺了,還來這裡做什麼?給人線索嗎?
不過就算不是兇手,可能也和這個案子有關,項央不想暴露身份,只能暫時藏起來。
左右看了眼,小院一目瞭然,想躲都沒地方,只有到一側的院子暫避。
院牆約有兩米多高,不敢縱躍,施展神行百變中的壁虎爬牆,如大蜘蛛一樣雙手雙足並用,攀爬牆壁,隱藏到王老三家右側的無人院子。
放緩呼吸,長刀放到手邊,隨時抽出,將耳朵豎起,宛如一塊岩石,立在牆角。
噠噠,噠噠,腳步聲停在王老三家大門外,傳到一牆之隔的項央耳中極為清晰。
「段郎,是這裡了,據神捕門給我們的資料,王三家就是這一家,怎麼辦,我們要進去看看嗎?」
一聲段郎,嗲裡嗲氣,聽得項央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以為你是段譽還是段正淳?還段郎?
不過再仔細聽,眼裡卻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的表情,居然是閔莊的聲音。
這個白雀庵的俗家弟子,此時聲音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