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你多慮了,我不是看輕龍王,更不是自視甚高,只是以一種較為平和的心態來看待與龍王的一戰。
比起你,我更加了解他,也更加知道他的可怕與強大之處,可以說,給他時間,這世上沒任何一個人能說穩贏他,劍神也未必可以。
不過他欠缺的恰恰就是時間,這不是我逼得他,而是魔門,是他自己。
所以這一戰,如果不是我意圖以他做磨刀石,結果根本一早已經註定,除非他破三關,直接登頂天下第一的寶座。
還有遊覽湖光山色,品味當地美食小吃,也是很重要的,這能在大戰之前,很好的調整我的狀態,讓我以最飽滿,最強盛的精神去迎戰龍王。
阿珂,你總不會拒絕我吧?」
項央搖搖頭,用一種聽不出是自信還是玩笑的話說道,最後一句則轉為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小女人寧珂看得怦然心動,抓著項央的手就是狠狠一捏。
作為神捕天刀,天下有數頂尖,旁人何曾能看到這樣的項央?也就是她寧珂,才有這樣的能耐。
心中歡喜,外加也很想與項央享受二人世界,寧珂螓首輕點,答應下來。
項央大喜,先是帶著寧珂在遼城之內找了戶單門獨院的民居租住下來,然後興致勃勃的在遼城之內遊覽起來。
只是沒想到,沒走多遠,就聽到一個令他倍感熟悉又親切的名字,以及得知那人最近並不好受的境遇。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故人有難
遼城城北,已經在城內玩了足足三個時辰的項央和寧珂隨便找了一家規模還算可以的小酒樓,準備品嘗一下這裡的招牌菜。
在二樓要了個靠樓梯位置的位置,點好酒菜,正坐在桌邊等待間,樓下忽然傳來一聲極為悽厲的慘叫以及重物撞擊,桌椅散亂,瓷器碎裂的聲音。
寧珂原本還算美妙的心情頓時被破壞,秀眉一豎,眼含煞氣,順勢低頭朝著酒樓的一層大廳望去,就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似乎被一股巨力甩進一樓的大廳。
沿途碰撞並撞散四個桌子,打碎碗碟不計其數,此刻如爛泥一般倒在湯水酒菜之間,渾身狼藉,有殷紅的血液滲出,明顯受傷不淺。
而正在用餐的食客們則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冷漠的看著這年輕人,毫不為所動,更沒有什麼伸出援手之意。
而酒樓的大門口,則站著一個身穿錦繡華服,三十來歲的粗獷大漢,身軀高大魁梧,手腳粗大,不但看起來很是凶神惡煞,而且極有勇力。
聽其呼吸之間間隔極淺並有規律,內功火候也不淺,在後天當中算的上好手了。
「真當喝了幾滴馬尿就能隨便說話了?還是以為你個癟三一樣的貨色也敢在我朝天盟前放肆?
我告訴你,晏家之女,我主是娶定了,你晏家的神刀,我主也要定了。
這件事雙方早有協定,若不是看在你晏家子的身份上,定取你性命不饒。」
這大漢聲量極高,且不知是否有意,竟是絲毫不加掩飾的對這已經受傷不淺的年輕人肆意嘲諷,就差踩著這年輕人的腦袋對他吐唾沫了。
「咳咳,你不要以為你們能一手遮天,我晏家乃是百年世家,累世清白,素來以剷除魔頭為己任,豈能任由你們欺辱?」
青年似乎被言語所激,明明已經是強弩之末,仍然逞強悲憤道,一張清秀的面孔,滿是屈辱與痛苦,更多的還是對於自身弱小的無奈與絕望。
寧珂鳳眸微張,眼神冷厲,看得心頭火起,蠢蠢欲動間,就想出手相助。
她本就是巾幗女英,早年在神捕門內便是嫉惡如仇的女捕快,性格雖然在武道起飛後稍加收斂,但本色不改,對於那些欺男霸女之人尤其痛恨。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