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房子、牽牛、搶糧食、搶去流產結紮,也都存在的,如果因此懷恨走上邪路也是可能的。
男人盯著姜琳,她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面板雪白,隔著車玻璃都能看到她又黑又長的睫毛,茸嘟嘟的和小孩子的眼睛一樣清澈。她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說要給他伸冤,願意幫助他。
他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當然不是來找人伸冤的,他是奔著他們來的!
殺了她,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是他接到的命令。
消失有很多種辦法,他生出一 種要把這個女人據為己有的感覺,想把她藏起來,讓她屬於他。
他可以告訴上頭她已經死了,然後把她藏在某處,他有這個把握,可以將她藏得好好的。
自從改革開放做打手、劫路的混黑一來,他從無失手,這一次也絕對不會。
姜琳看他臉色陰晴不定,似乎在思考什麼重大的事情,她悄悄地開啟車門鎖。
在男人再度抬眼看她的時候,她從他眼睛裡看到了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慾望。姜琳心裡怒火更盛,手上運足所有的力氣,“砰”的一聲猛得把車門狠狠地撞在男人頭上。
姜琳的力氣很大,當年剛穿過來她可是能上房鋪瓦的,幹活兒不比商宗慧力氣小。
而男人個子高,要低頭和姜琳說話,所以車門正好撞在他太陽穴,給他一個狠狠的打擊。
男人一陣眩暈,想抬手,但是眩暈感太強,讓他動作又慢又失去準頭。
然後他看著女人飛快地竄出來,動作快得不可思議,再看著她手一抬,朝著他哼笑了兩聲,然後他猛得瞪大了眼睛,只覺得一股尖銳的劇痛,一股巨大的電流從腰上猛得傳遍全身。
男人立刻哆嗦起來,一個勁地翻白眼,電擊持續了幾秒鐘,他卻覺得一輩子那麼長。
“唔……”他慘叫都發不出來抽搐著咕咚倒在地上。
倒地以後他的腿正好伸到車輪底下,姜琳迅速上車,關了電擊棍的開關迅速啟動車子。
“轟”一聲,油門踩到最大,車輪碾著男人的腿腳呼啦一下子爬出泥窩,飛濺著泥水朝著前面衝去。
“啊——”原本被電暈的男人活生生地被疼醒了,慘叫著卻連滾動都不能,只能在泥水裡抽搐不已。
河溝另一邊跟蘇行雲和小陳撕打的四個男人被公路上的變故驚呆了,有那麼一瞬間不知道要幹什麼,都呆呆地站在那裡。
蘇行雲回過神來,拉著小陳瞬間衝出去,雖然捱了幾棍子,頭上還在流血,可他們並沒有昏迷。
瀕臨絕地爆發出來的能量是巨大的,讓他們跑在幾個男人前面衝上公路。
姜琳已經開啟車門讓他們直接跳上車,有兩個男人跑得快緊追不捨,一個撲著蘇行雲就要上車。
姜琳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握著電擊棍狠狠地懟在他的眼睛上,“你他孃的滾下去!”
男人吃疼,嗷一聲,又被蘇行雲一腳踹出去。
而後面的小陳也開啟車門爬上來一半身子,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拖住後背,兩人拖拉著身子在後面撕打。
姜琳把電擊棍給了蘇行雲,他伸手就往男人頭上猛敲,出手又狠又準,為報仇用足了力氣。
男人也吃疼鬆手,被小陳雙腳並用踹出去。
姜琳一腳油門下去,轟轟地飛奔而去。她從後視鏡看到他們都受了不輕的傷,頭還流血,讓他們趕緊互相包紮一下。
“我們去前面縣城報警,必須抓著這幫路匪!”姜琳之前一點都不怕,這會兒卻發抖,後怕。
她感覺這些人是奔著他們來的,單純的路匪,聽說是政府人員基本不敢動的。沒有路匪路霸敢跟政府機關作對的,他們打劫的都是一些長途司機,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