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這一聲響嚇得一激靈,看了看面戴口罩的醫生,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叫賈張氏,家住在紅星四合院”。那個醫生點了點頭,在紙上不知道在寫著什麼。
賈張氏看著正在寫字的醫生,露出了一副笑臉討好似的說道“醫生,你貴姓啊?”那個醫生猛一抬頭笑了笑,說道“我姓郝,你可以叫我郝醫生。”隨即那個醫生繼續埋頭寫字,賈張氏看了看這個醫生,又看了看旁邊正在虎視眈眈的護士,感覺心裡有些不妙。
過了十分鐘,那個醫生看了看自己寫的字,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嗯雖然你病的很嚴重,但有我郝醫生在你肯定會平安無事的,我給你打一針,你就會好起來的來,乖,別怕”。那個醫生不知道在哪兒拿出了一個巨大的針管,賈張氏看到這個針管嚥了咽口水說道“醫醫生,我覺得我不打針也能好”。
那個醫生瞪了瞪,賈張氏說道“胡說,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這你要知道,來幫本醫生把他壓倒,本醫生要治人了”旁邊的那些護士紛紛點了點頭,說道“得令吶”。
頓時,好幾個護士趴在賈張氏身上,把賈張氏給壓了起來。任憑賈張氏怎麼掙扎,也沒有用,她的身上四五個人壓著呢。賈張氏現在即使再笨,也覺察了事情的不對。卯足了很大的力氣,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
那個醫生拿著巨大的針管一步一步走到賈張氏的身後,針頭對準了賈張氏的屁股,一下子就紮了進去。賈張氏啊的一聲哭嚎了起來,那個醫生又把針頭拔了出來,喃喃自語道“咦,剛才我好像沒有扎進血管裡,唉,我得再扎一次,大家都把他壓好了,這得病啊,就得要吃藥打針”。
旁邊的一個護士點了點頭,說道“嗯,郝醫生,你說的真對啊,我們以後得病了也要吃藥打針的”另外一個護士哭喪著臉說道“啊,打針吃藥是不是會很疼啊?我看這個老太太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郝醫生正色的說道“胡說,打針怎麼能疼呢?得病了,打針吃藥是必須的”。說完,他朝著賈張氏的屁股又刺了下去。賈張氏這一次的喊聲,比上一次更大,他覺得自己的屁股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此時就聽到屋外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一個護士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對著郝醫生說道“不好了,郝醫生有敵軍前來偷襲”。郝醫生不悅的說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們現在玩的是病與醫生的遊戲哦,不是打仗的遊戲”。
此時,辦公室被一腳踹開,孫隊長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後面跟著一箇中年男人,孫隊長對著郝醫生說道“馬富貴,你想幹什麼啊?誰讓你把好醫生的衣服給穿上的?你們把他怎麼了?”。
孫隊長看了看賈張氏的屁股上流著血,對著身後的中年男人說道“郝醫生,你把賈張氏的傷勢給處理一下吧。崔護士,你是怎麼看門的啊?馬富貴他們跑出來,你們怎麼都不知道?”。
崔護士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女人,他連忙對這孫隊長點頭哈腰道“對不起對不起,孫隊長我肚子今天有點不舒服,沒有想到馬富貴他們趁我上廁所的時候跑了出來,還偷了郝醫生的衣服胡鬧”。
孫隊長想了想,指著崔護士說道“罰你半個月的工資,這幸虧是在醫院裡,要是跑出去該怎麼辦呀?這是胡鬧,一定要負起責任來才有。下一次我直接把你給開除了”。
這時郝醫生對著崔護士說道“那個崔護士賈張氏的傷,能不能由你包紮一下畢竟我是個大老爺們兒男女有別啊”。主要是他看到賈張氏的那一張醜臉就想吐,這時,地上的賈張氏哀嚎道“哎呦,欺負人咯,欺負死我這個老太婆子喲。老賈呀,你就顯顯靈吧,你的媳婦都被人欺負死了”。
孫院長皺了皺眉,對著旁邊的崔護士說道“崔護士你給他上藥,郝醫生我們把這些人都給關進去,給我把馬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