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低著頭一字不言,乘警老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道“這裡面應該是蒙汗藥吧?這孩子是你從哪拐來的?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能逃過去,我告訴你,這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趕緊說”。
列車長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中年婦人,從古至今人們最唾棄的也就是人販子。這種人是最遭人嫉恨的,多少個家庭被他們給摧毀了?老呂似笑非笑的看著中年婦女說道“算求了,他要是不說話就不說話吧,等到下一個車站的時候,把他送到當地的派出所,我就不信我們的同志撬不開他的嘴”。
列車長點了點頭,說道“老呂,那你就帶幾個人守住她,我先去看看那個孩子”老呂點了點頭,說道“好,對了,這個人是剛才那個女同志發現的,咱們也得要給人家表揚表揚。”列車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你就放心吧”。
列車長走到了剛才那個熱心大姐的身邊,笑呵呵的說道“這位大姐,我是本次列車的列車長我姓李。感謝你幫我們照顧這個孩子,我們都是一些大老粗老爺們,也不知道怎麼哄孩子。還是得要麻煩麻煩您的,還望您多多諒解”。
熱心大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同志說的哪裡的話呀?只不過是順手的事。”熱心大姐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孩子身上有些不對勁,現在都開始低燒了,列車長還是得要趕緊做打算呀。”
列車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您就放心吧,等到下一站到站之後,我們的同志就會把這個孩子送到醫院裡去的”中年婦女笑著點了點頭,列車長慈愛的看了一眼那個孩子,笑呵呵的說道“這孩子也夠幸運的”。
列車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知道被人販子拐賣的孩子解救的非常的少。像這麼小的嬰兒,運氣好的賣給那些生不了孩子的當兒子。運氣差的一輩子都活在地獄裡,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
四合院易中海家裡,易中海突然覺得自己心非常的慌亂,好像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情要發生似的。右手捂住他的心臟的位置,易中海坐在炕上說道“老伴兒啊,東旭的孩子怎麼樣了?”。
一大媽癱坐在凳子上,無奈的說道“聽醫生說,下輩子只能癱在炕上了。說是什麼酒精麻痺了他的中樞神經,這一輩子不可能站起來了。這些賣假酒的真的害人啊,把好端端的一個大小夥子喝的癱在床上,我剛才去看了秦淮如一眼,哭的就跟淚人似的”
易中海就像被抽乾了力氣似的癱坐在角落裡,老淚縱橫的說道“老天爺呀,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差呀?好不容易有一個這麼願意為我養老送終的人,你卻這樣薄待於我”。一大媽的心裡也是非常不好受的,他安慰了幾句易中海說道“老頭子啊,咱們以後該怎麼辦呀?”
易中海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說道“賈東旭現在廢了,他連養活自己都費勁,談何給咱倆養老送終。我看還是龍老太太說的對,咱倆的養老得要放在傻柱的身上。這段時間你多和傻豬他們家走動走動,傻柱的那個婆娘不喜歡做家務,你沒事多去給她做做家務”。
一大媽的心裡就是一涼,自己難道就喜歡做家務嗎?自己的男人壓根就不疼自己呀。心裡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想道“算了算了,誰叫自己不能生兒育女呢?要是有一個兒子,哪怕是一個女兒的話,恐怕易中海也不會這麼對待自己吧。他的心裡是非常苦澀的,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去廚房裡忙活去了”。
坐在炕上的易中海緊緊的抓著一個大杯子,面色猙獰心裡在打算著什麼?易中海在心裡面想到自己還有傻柱傻柱,他一定要把握的住。他易中海一定要讓傻柱給自己養老,馬改花就是一個巨大的阻礙,想到這裡易中海就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麼自己當年沒有破壞傻柱跟馬改花呢?
想起傻柱易中海覺得自己要多和傻柱去交流交流,易中海下了炕,揹著手就走到了中院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