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央貼著牆壁,聽到兩人的淺淺低語調笑,暗罵一聲狗男女,還分不分時候了,這麼急不可耐,不過倒也佩服段晨,這小情話一套一套的,該不會是花不同的弟子吧。
「什麼破綻?怕不是你看上雷家那個小丫頭了,所以開始嫌棄我這個老太婆子。
這倒也是,我人老珠黃,半點姿色也無,哪有那個小丫頭那般我見猶憐?好,你走,今後咱們只當從未見過對方。
當初要不是你,師傅也不會說我心性不定,佛性不堅,將我逐出師門。」
說著,閔莊開始微微抽噎起來,聽得項央一陣牙疼,他仔細回想一下自己見過的閔莊,雖然姿色一般,但極為端莊,哪像現在,像個小淫婦一樣?
不得不說,女人真的是天生的演員,這份演技還真把他騙過去了,絲毫沒看出來閔莊的本性是這樣的。
「不過他們的身份也明瞭了,應該只是接了神捕門賞金任務的江湖人,和我的目的倒是一致,算是兩個隱藏的幫手,盟友。」
屋內,段晨也有了動作,淅淅索索似乎在脫衣服,還有男女深沉的喘息聲和親吻聲,邊做邊說。
「閔姐,你這說的是哪裡話,看看這面板,比雷晶還要光滑白淨許多,還有,我們數年的感情,難道還會比不上一個臭丫頭?
咱們早就說好了,先打入雷家內部,既然那個丫頭迷戀我,正好藉此打探些訊息。
嘶,別捏那裡,那可是寶貝,捏壞了拿什麼餵你?難不成想要守活寡?」
兩人騷浪之語連綿,倒也透露出些許訊息,尤其是閔莊,這幾天項央每晚練功,按時休息,未曾外出,既怕打草驚蛇,也怕引人懷疑,遭到不測。
她卻潛入雷家各處打探過,項央的神行百變不錯,她一身飛雀提縱術也極為了得,倒還真查出些東西。
「哦,輕點,死鬼,看你剛才一臉正經的樣子,現在就跟沒見過女人一樣。
我查過了,雷傑這個人很不簡單,雷家的不少對外產業,現在都是他在幫雷虎打理,若說兇手,最可能的就是他。
而且你知道嗎?這個人看似五大三粗,雄武過人的樣子,卻是個樣子貨,根本不能人道,是個閹人。」
閹人兩個字一出,屋內,屋外,都是一片寂靜,項央眼睛瞪大,覺得心裡隱隱有什麼要冒出來,卻又差了些意思。
「怎麼會?看他的樣子不像啊?你從哪聽到的這個訊息?我怎麼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可從沒和我說過這件事。」
屋內,段晨的聲音少了些激情,多了些沉重,只有閔莊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表現。
「那我要你親我一下,不然就不告訴你。」
項央聽得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女人,這種大事也能當做男女之事調情,說的不好聽一點,想幹那個事,什麼時候不行,非得在說重要線索的時候?
屋內,段晨又哄了哄閔莊,才聽到柔美中泛著春情的聲音。
「前夜我潛入雷家莊外莊婢女住宿處頭偷聽到的,年輕人不知道,但雷家莊的幾個婆子卻是一清二楚,還經常私下討論。
當年雷虎傳授雷傑武功,練功過於急躁,傷了腎經,空有男人皮囊,沒有男兒之氣。
房家的大女兒聽說就是為這件事才遠走他處,不想將來嫁到雷家莊守活寡。
你想想,雷傑遭受這種打擊,肯定心裡變態,殺人的事很大可能就是他做的。」
項央搖頭,這個說辭太牽強,難不成個個太監都是壞人?誰規定的?看你們兩個一臉正派端莊的樣子,誰能想到是這個鳥樣?
而且房家集殺人事件不是洩憤,而是有意識有計劃的殺人練功,這和變不變態沒有直接聯絡。
「不對,神捕門已經說得很清楚,房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