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離郡老臣好好的,推心置腹的說說話,周某總是有時間的。”
“坦白說,今日與諸位大人相見之前,周某作為離郡司吏主官,對於益城與照水城的穩定,是有些擔憂的,”周仲青這一句話說出口,聽得在場眾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益城與照水城,雖只兩城之地,可當下百姓之多,處境之難,是不容易治理的,非得是要一些對這兩座城足夠了解又有能力的人真心相助,才能在短時間內求個安穩如初,可今日與諸位大人見過以後,周某反倒放心很多,有心與咱們離郡同行的人,還是很多。”
“至於說旁的事情,諸位大人不必擔心,”周仲青十分肯定的道,“日後諸位便會知道,我離郡太守大人雖然年少,卻是有為雄主,安陵不曾讓他止步,永昌亦不會是其終點,咱們離郡的這片天到底有多大,我說不好,但任諸位大人與家中兒孫晚輩飛翔,總是夠的。”
“諸位大人,”周仲青再度抬手拱了拱,“周某便不送了。”
這一次,包括王全虎在內的所有永昌貴族齊齊抬手回禮,而後各自轉身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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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仲青卻忽的再次開口,“孫大人。”
眾人聞言止步回望,卻見周仲青只看向孫仲文一人。
王全虎都也不回的離去,其餘眾人便也各自低著頭登上馬車,不一時,方宅門口便又是那個冷冷清清的方宅門口。
孫仲文在僕從的攙扶下回到周仲青身前,謙卑的彎了彎腰問道,“敢問周大人還有何吩咐?”
周仲青收斂了面上的笑容,似乎無意的盯著孫仲文的面上表情,道,“孫大人,來此之前,我曾見過太守大人,彼時太守大人才從天牢回來,據說是見了孟子安孟將軍,說如今南疆危急,讓孟將軍先一步返回照水城......主持大局去了。”
孫仲文“唔”了一聲道,“孟將軍原是照水城將軍,對照水城軍務頗為熟悉,有他回去照水城,照水城便穩如望川了。”
周仲青側了側頭,似乎看向他處,實際上一雙眼睛仍在孫仲文面上,“我聽說永昌水軍如今駐紮在照水城,而水軍裨將孫浩,正是孟將軍的岳父?”
“正是,”孫仲文道,“孟將軍夫婦十分恩愛,誕有一子,由孟將軍主掌照水城,其與永昌水軍之間便可合作無間,太守大人的安排真是令人歎服。”
“可......”周仲青拉長了尾音,問道,“可孫渺孫老將軍,亦在照水城啊?”
孫仲文忽的嘆了口氣道,“唉,我那侄兒孫渺比我小不了幾歲,從軍多年,傷病極多,本已老邁不堪,是在益城頤養天年的年紀,卻偏偏為其女婿所累,違逆孫家祖訓,重又復起,前些時候寫信回家,直言舊病復發,十分難纏,如今不知如何,”他朝周仲青拱了拱手道,“周大人,請周大人與太守大人說,這孫家逆子,若是沒有病死,便請將他綁了回來,小老兒等長輩罰他看守祖陵,永世不出便是,若是他已然病死......那便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周仲青肅然起敬道,“孫大人的話,以及孫大人和孫家的忠誠,周某會原樣轉告太守大人,想來太守大人聽了,會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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