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跟許芳傾見過,但是不熟,所以才在找時樂要照片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了時樂。
要不是親耳聽到她哥說,時樂也絕不會相信許芳傾居然跟寧翎舟結了婚。
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可能?
可是仔細回想起來,似乎又有跡可循。
時樂想起來有天晚上,許芳傾叫她去帝一酒店接她,那時候有個瘋女人出來攔住許芳傾,是寧翎舟解的圍。
那時候她雖然感到奇怪,但是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誰知道兩人竟然已經結了婚。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正在下樓梯,驚得她差點兒一腳踩滑從樓梯上摔下去。
看時樂又生氣又為她擔心,許芳傾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沙發上坐下,隨後給她倒了一杯水。
「來來來,時樂大小姐消消氣好嗎?」
時樂說了半天也是口乾舌燥,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她皺眉道:「我不是生氣,我是擔心你。寧翎舟不是良人,她配不上你。」
「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
許芳傾搶在她開口前道:「你先聽我說。」
時樂剛想說話,聽到她這麼說,氣焰一下子弱了下去,她靠在沙發上:「你說。」
許芳傾把那段時間她家裡面臨破產,秦溪跟她分手,寧翎舟找她結婚的事慢慢跟她講完了。
以前想到這些事,許芳傾心裡還會難受,大概是時過境遷,現在的心情也不同往日了,現在說出來只覺得輕描淡寫,彷彿過去了很久。
「傾傾對不起,」時樂將她抱進懷裡,「那段時間你那麼困難我都不知道,還責怪你不陪我。」
「我沒有告訴你,你當然不知道了。」
許芳傾輕輕笑著,拍了拍她的後背:「現在還生氣嗎?」
「生氣啊。」
時樂坐回沙發上,氣呼呼道:「秦溪也太不是東西,居然在你那麼困難的時候背刺你,也就是你脾氣好,要是換了我,我肯定會暴打她的狗頭,什麼人嘛。」
「都過去了,」許芳傾笑著道,「我已經不在乎她了。」
「真的?」
時樂看著她,見她臉上的笑不像是勉強,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天啊,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寧翎舟了吧?我的天啊,她可是比秦溪還危險的女人。」
許芳傾挑眉道:「有多危險?」
「把你吃幹抹淨都不帶吐骨頭的吧。」
時樂忽然湊近了看著許芳傾,微眯著眼睛:「話說,你們終生標記了嗎?」
「沒有,怎麼可能?」
許芳傾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同房。」
「啊?」
時樂坐回沙發上,表情又一瞬間的失望,隨後又變得有些耐人尋味兒。
她摸了摸臉,瞄了許芳傾一眼,小聲道:「沒有聽說過寧翎舟不行啊。」
「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
許芳傾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她、她不是不行,是我不願意,所以她尊重我的意願。」
「哦……」
時樂長長的鬆了口氣:「我還以為她不行,這種alpha可要不得。」
許芳傾哭笑不得:「你關注的點可真奇怪。」
「很正常好吧?alpha那方面可是關係著你一輩子的□□,不能不在意。」
「好了,停止這個危險的話題吧。」
許芳傾剛說完電話就響了,她接起來聽寧翎舟說她已經到了樓下,她站起身來:「你等一下,我去接你。」
時樂在電話旁邊大聲喊:「你去接什麼呀?讓她自己上來。」
許芳傾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