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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拿了舊衣衫,說;“豆腐坊忙著,我走了。”
說完,慌慌張張地走了。
秋雁翻了翻眼皮,說;“你跑什麼,我又不能吃了你,不識好歹。”
吃完晚飯,林生進正屋,對魏楚說;“掌櫃的,黃豆沒了,先前進的一批豆子質量差點,我想去三十里外的村子看看。”
“做豆腐你比我懂 ,聽你的。”
魏楚吩咐秋雁拿銀子給林生。
秋雁拿了一袋銀子,交給林生,遞給林生時,手故意碰林生的手,林生像燙到一樣,一把奪過錢袋子。
魏楚冷眼旁觀,秋雁喜歡林生,好像林生沒有那個意思,林生老實,是有主意的。
秋雁中上之姿,人能幹,上趕著賤賣,沒入林生的眼,兩人沒有緣法。
林生和丁乙進黃豆,家裡剩下魏楚和秋雁。
夏季蚊蟲多,蚊蟲叮咬,魏楚做了幾個荷包,隔壁的三孃的一雙兒女做了兩個,荷包上繡著虎,兔,小孩子家喜歡。
做好了荷包,裡面裝驅蚊蟲的中藥材,對秋雁說;“我去藥鋪買藥材。”
秋雁縫製衣衫,林生的做好了,丁乙的一件小褂,尺寸要收一收,說:“主子,還是我去吧。”
“藥鋪就在街對面,我一會就回來。”
街對面百十米的地方就有一家生藥鋪,魏楚挑了幾樣藥材,夥計包了,魏楚提著往回走。
路邊停住一輛馬車,普通的馬車,魏楚沒注意,從馬車旁經過時,突然腦後一股勁風,隨即便失去了知覺。
◎狼來了◎
魏楚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馬車裡,她的手腳被縛,嘴被堵上,馬車顛簸,她身體的重心不穩,綁架她的人是從背後襲擊,沒看清楚臉。
馬車窗簾放下,她從縫隙朝外看,兩旁街道行人,馬車沒有出鎮。
如果馬車出了鎮子,她想逃脫就難了。
手腳被綁縛,口中塞著布,不能喊叫,魏楚移動身體靠近馬車窗邊,試圖用身體撞車壁,怎奈身輕力小,撞疼了肩膀,經過的路人沒發現馬車裡的異樣。
她抬起被綁住的雙腿,用力踹車壁,馬匹跑得快,車裡有響動,被馬蹄聲蓋過去。
她從一側布簾縫隙吃力地朝外看,街道旁一家門臉眼熟的成衣鋪子,發現馬車朝北門方向行駛,過了這條街,前方就是北門了。
正當魏楚絕望之際,聽見街前方傳來馬蹄聲,許多人騎馬經過。
她用頭把藍花布簾蹭開,頭抵在窗欞上,朝外喊,堵著嘴,嗚嗚發不出聲音,騎著一匹棕紅馬的白衣男子經過時,聽見馬車裡發出細微異樣的聲音,警覺地側過頭看去。
看見一雙烏黑溜圓的大眼睛,正盯著他,求助的目光。
喊了一聲,“攔住馬車。”
劫持魏楚趕車的壯漢心虛,聽見喊聲,跳車就逃走,被白衣公子的家丁捉住。
馬車門簾掀開,一道陽光照入,清雋的臉,陽光下白衣耀眼。
甘鳳清認出來,“是你。”
魏楚嗚嗚兩聲,甘鳳清把她堵住嘴的布抽出去,動手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魏楚的手腕被繩索勒出兩道紅印記,揉著手腕,“多謝甘公子搭救。”
下車後,再次拜謝,“甘公子兩次救命之恩,小女子終身不忘。”
“我既然趕上了,也是順手救下你。”
甘鳳清不以為意。
劫持魏楚的漢子被押了過來,魏楚一看,這人眼熟,喬裝打扮成車伕,說;“這人和上次斬首的劫匪是一夥的。”
當時此人也在法場,僥倖逃脫了,回頭來找魏楚尋仇。
甘鳳清命令家丁護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