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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已經嚇得要神經錯亂了,可憐巴巴地晃晃頭。
李業消了些的怒氣又升了上來,自己說的話,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是太寵她了,以至於做出這等出逃,謊稱男人癆病死了,還要招贅夫婿,李業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一把提起她,甩在榻上,隨即甩掉外衣,欺身上來。
撕掉斯文的外表,魏楚承受李業的暴怒。帶著戾氣,李業不再憐惜。
壓在心底的不痛快漸漸消散了,魏楚又回到他的身邊,完好無損。
盯著潮紅的小臉,鬢角的秀髮被汗水浸溼,沉怒漸漸消退了。
為什麼跑?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你殺了我吧”
魏楚撇撇嘴,夢囈一般地弱弱地說。
“這麼想死?”
剛消了的怒氣總能讓她一句話挑起來。
這小女人寧可死,也不願意留在自己身邊,高傲的李業生平
◎姦夫◎
魏楚的手臂猛然從眼睛上移開,驚愕地望著他,大眼睛裡驚恐害怕,像受了驚的小動物。
突然朝前一撲,緊緊地抱住李業的腰身,“王爺,我錯了,我願意侍候您,您別送我去當軍妓。”
嗚嗚嗚
“那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魏楚立刻不哭了,“聽話,我聽話。”
變得真快。
他堂堂梁王,竟然用威逼脅迫,得到一個女人的心,自己都覺得不齒。
過度驚嚇,被李業磋磨,實在太疲憊了,魏楚沉沉睡去了。
這一覺睡得很長,夢境裡,在京城時,同李業在一起的時候,纏綿歡好,
如意端來一碗藥進來,強迫她喝下去,五臟六腑撕心裂肺的疼。
床頭的宮燈光線暗淡,李業看著魏楚的小臉,睡夢中驚悸,額頭全是汗。
拿過床頭的帕子,替她拭汗,心想,出這麼多汗,做了什麼噩夢,到底夢見了什麼?
魏楚醒來時,天已經矇矇亮了,呆滯了片刻,忽地坐起身,透過幔帳,看見幾個侍女,站在珠簾外,身旁的李業不在。
低頭看,被子裡的身體光溜溜的,抓住被角說;“你們下去。”
侍女們出去了,魏楚急忙找中衣,被李業扯破了,不能穿了,正犯愁時,看見床頭放著一套梨花白的中衣。
魏楚急忙穿上。
穿好衣裳,自己走出營帳,清晨霧氣未散,門外昨日那個年輕的將領,恭敬地說:“王爺命屬下送夫人回去。”
魏楚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聽錯了,年輕的將領又說:“夫人的夥計,昨天先回去了,我說夫人突然暈倒 ,留在軍中軍醫醫治。”
這年輕的將領辦事很周到,魏楚正犯愁回去怎樣解釋。
鎮上民風開化,可是一個寡婦留宿軍營一晚,招來閒言碎語,魏楚難以在鎮上立足。
說;“謝謝”
“屬下名叫鄧樸”
“鄧將軍,王爺真放我回去嗎?”
“王爺是這麼吩咐的。”
遠處馬車在等著她,魏楚半信半疑地上了馬車,馬車出了軍營,想起昨天李業嚇唬她的話,魏楚偷偷掀開車簾朝外看,送自己去什麼地方。
馬車朝著榆關鎮方向行駛,不久進了榆關鎮,魏楚才把心放到肚子裡。
一進院子,秋雁迎頭撲上來,“娘子,聽林生說你病了。”
魏楚看不見自己的臉色,疲累不堪,倒讓大家相信了她生病了。
“娘子,我去請郎中?”
丁乙殷勤地說。
魏楚急忙阻止;“不用了,軍醫已經給我看過了,說休息兩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