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送到這座京城一隅的王府別院。
最後只留下她一個人,大家心裡都明白,從這裡被帶走,等待她們的命運,被糟蹋□□,生不如死。
她永遠都忘不了,剩下的四個少女被帶走時,其中一個少女,倔強地一頭撞在廊柱上,血濺到她的繡鞋。
許是嚇壞了她,李業第一次要她時,外表高冷禁慾男人,強悍冷酷,她戰戰兢兢地嘴唇咬破了,也不敢出一聲,冷淡矜貴的男人,發現她渾身顫抖得厲害,往外退了退。難得地憐香惜玉。
漸漸地摸透了他的脾氣,魏楚知道如何討好他,對他百依百順,惹惱他的後果,她是知道的,他懲罰她的花樣繁多。
在京城時,他日便過來一次。
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許多,睡的次數多了,端地一來二去生出了感情,慢慢地她動了情。
以前她希望他忘了她,每次他過來,應付需得謹小慎微,怕他厭了,自己落得悽慘的下場,如履薄冰。
後來盼著他來,數著日子,從被迫到渴望,不知不覺中心態發生了極大地變化。
一顰一笑,因他而起,滿心滿眼都是他,他送她的禮物,她都小心珍藏,寶貝似的時不時拿出來看,一個人時傻笑。
別院的下人對李業噤若寒蟬,她知道他身份尊貴,是皇室貴胄,高高在上。
她把喜歡藏在心裡,怕他看出來,她身份低微,自知不配擁有他的感情。
自他走後,她的日子在思念中度過,每過一日畫個小豬頭,畫紙上已經有整齊的一排小豬頭。
她又畫上一個小豬頭,服侍她的圓臉的丫鬟秋雁說;“夫人畫的小豬越來越像了。”
珠簾響動,一個穿水紅背心的丫鬟走了進來,容顏嬌俏,舉止有點輕佻,“夫人是想王爺了吧?”
“你胡說什麼,誰想了。”
魏楚羞赧地矢口否認。
丫鬟錦屏撇撇嘴,心說嘴硬。
看魏楚的面板像剝了皮的蛋清,細嫩得能掐出水來,想起夫人沐浴時,通身雪白布滿了親狎的痕跡,不由臉紅了。
魏楚的兩個貼身丫鬟,錦屏和秋雁,錦屏是府裡的丫鬟,撥過來侍候夫人,秋雁是後買的。
丫鬟錦屏站在夫人身旁,脂粉味飄過來,魏楚的胃裡突然翻湧,一股酸流湧上來,忙握住嘴,拼命壓下,手指了指架上的銅盆,秋雁會意,跑過來拿銅盆過來,魏楚一張嘴,噴湧而出。
“夫人這是怎麼了?”
進來個穿戴體面的管事姑姑,看一眼銅盆裡的汙物問。
“這幾日我胃腸不好,”
魏楚接過錦屏遞過來的漱口水,含了一口在嘴裡,吐在痰盂裡。
這個如意姑姑在主子面前很有頭臉,魏楚對她很尊重。
“夫人的身子可馬虎不得,傳御醫來看看。”
如意姑姑的眼神閃著警惕的精光,這位小夫人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如意不敢大意,她跟了主子有些年頭,瞭解主子,主子的心思從不在女色上頭,這個小玩意卻是主子滿意的。
半個時辰後,小廝引著太醫來到後院,經常來給魏楚診病的田太醫,鬍鬚已經花白。
魏楚上床後,秋雁放下茜素紅紗帳,拿了個小枕頭,墊在她的皓腕下。
細心地診脈後,田太醫站起身,笑逐顏開,躬身一禮,“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夫人是有喜了。”
“夫人有身孕了?沒診錯吧?”
一旁站著的如意姑姑滿臉驚詫。
“如意姑姑,微臣可以保證,絕對沒有錯,夫人懷孕小兩個月了。”
如意姑姑猛地一把掀開幔帳,盯著魏楚的肚子,“這怎麼可能?”
“夫人的身體康健,懷孕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