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曾經荒唐整日鬥雞走狗,醉心於女色的公子哥,一個無用之人,想著和魏敏畢竟是夫妻一場,落魄時做個伴。
魏敏神情冷漠,“你那些小妾呢?不是都對你一片痴心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要休了我,我沒為你生下一兒半女,這時候倒想起我,我留下跟你去乞討?”
魏敏說著上了馬車,沒在看曹行一眼。
曹行站在馬車下,看著幾輛馬車駛離。
他薄情寡義,魏敏自私絕情,他們其實是一對。
魏家新府邸,二房主院新修繕,魏楚張羅父親婚事的一應事宜,黃長裙自覺地退了一箭之地,魏經賢和曲令裙的婚期定在春季。
眨眼到了元旦。
三年沒在京城過年,魏家缺了大房的人,二房三房的人都齊全。
魏瑾和左鶴懷過魏府過年,魏瑾上無公婆,日子過得自在。
魏瑾的繼女左嫻秀也帶了來。
魏楚看左嫻秀不似從前對魏瑾牴觸,提防。
拉了魏瑾到自己房中,姊妹倆說悄悄話。
魏楚問;“我看嫻秀有點變了,和你好像親了。”
魏瑾說;“我剛進左府時,她規規矩矩地禮數一點不差,就是和我隔了心,後來我留意發現是她的女先生從中作梗,她的那個女先生給她灌輸後母惡毒,她先入為主,對我生了戒心。”
桌上的盤子裡放著剛洗的水果,新鮮掛著水珠,魏瑾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我派人調查這個女先生,這個女先生曾經在幾個大戶人家教過女學生,挑撥離間女學生和家人的關係,有一個庶女讓她教導得對嫡母生恨,後面被那家主母趕了出來,這樣心術不正之人教壞學生,我豈能留下,我把她打發走了。”
魏楚問;“她教了嫻秀幾年?”
“三年,嫻秀啟蒙就是她教導。”
“三年,師生情誼很深,先生走了,嫻秀能接受嗎?”
魏瑾邊吃蘋果邊說;“女先生被我趕走後,嫻秀反應激烈,不吃不喝,私下裡跪在她父親的面前,請求讓她女先生回來,鶴懷相信我,把這件事全權交給我處理,沒有支援嫻秀,後來我親自教導她,慢慢地她接受了我,覺得繼母不像女先生說的那樣。”
魏楚替魏瑾高興,說;“二姐,家庭和睦,和姐夫對你無條件的信任分不開。”
“你姐夫把教導嫻秀放手交給我管,我做什麼他都支援我,嫻秀看她父親沒有站在她一邊,縱容她,也就不鬧了。”
“我說找不到你們,原來在這裡說悄悄話。”
魏琦探頭。
魏瑾說;“我們現在不親熱親熱,四妹進宮了,幾年見不著一面。”
姊妹三人有些黯然,剛團聚又分開。
閔謙在閔府門前下馬,經過門房,被突然跑出來兩個一男一女攔住,婦人一臉討好,“姑爺,可看見你了,我們姑娘嫁到這官宦人家見一面都難,門上的人不給通傳,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在這裡等了半天了。”
閔謙看看兩個人一口一個姑爺地叫,問:“你們是誰?”
中年男人說;“我們是府上少夫人的舅父舅母。”
閔謙打量二人,魏家人不會如此行事做派,粗鄙不堪,中年男人忙道;“我們是少夫人姨娘的孃家人。”
姨娘的親戚來走動,不知道規矩,閔謙問:“你們來做什麼?”
婦人舔著臉說;“你看這不過年了嗎?來拜個年,你和我們姑娘成親,多虧我們幫忙,不然你府上的老爺夫人能痛快地答應嗎?”
閔謙就明白了,這兩人是魏玉找來到閔府鬧的幫手。
冷淡地說;“你們什麼意思?”
中年男人說;“姑爺,我們也是出了力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