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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樸抱拳行禮,“末將奉王爺命保護夫人。”
抓住的人被鄧樸帶過去審問。
馬明義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魏楚對留下的兩個梁王府侍衛道:“快扶他進去。”
孟玉嫻坐在地上,扶著腰,魏楚忙過去扶起她,問:“嫂子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
一旁的小黑擦刀子上的血,魏楚抬頭看見,問:“你傷到沒有?”
小黑搖搖頭。
這夥人不想在鎮上殺人,以免惹麻煩,對孕婦和孩子手下留情。
魏楚扶著孟玉嫻進了院子。
“韓娘子這是怎麼了?”大翠嫂從灶間出來,過來幫魏楚扶孟玉嫻。
“被歹人踢了一腳,踢在肚子上,大翠嫂你去醫館請郎中。”魏楚說。
大翠嫂帶了郎中來,給馬明義看了傷,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
孟玉嫻腹中的胎兒沒什麼事,魏楚這才放心。
魏楚又讓郎中看小黑身上是否有傷,小黑皮實,除了手肘的兩塊淤青,別處沒受什麼傷,萬幸都沒事。
丁乙和王銅鎖進黃豆,趕著馬車回來,剛在院門口卸下裝黃豆的麻袋,丁乙就被人矇住頭。
丁乙喊,嗚嗚地喊不出聲。
頭蒙著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把頭上的麻袋拿掉,丁乙看廳堂裡通亮,魏楚坐在正中,旁邊赫然站著一英武之人,疑惑這不是鄧將軍嗎,鄧將軍隨著梁王大軍走了。
心中驚駭,強自鎮靜,問:“為何帶我來這裡?”
“你自己做的事裝作不知道。”鄧樸冷笑。
“娘子,我…娘子,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魏楚輕蔑地看著他,黑琉璃珠似的眸閃著冷光,“帶上來。”
幾個人被綁著推搡進來,丁乙一見,頓時慌了,“娘子,是他們綁架了我,是他們逼著我說出梁王和娘子的事,我不說他們就要殺了我。”
“丁乙,我平常對你們怎麼樣?”
“娘子對我們好,我貪生怕死,背叛了娘子,我該死,娘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也是被逼的。”
丁乙哀求著。
“夫人,他怎麼處置?”鄧樸問。
“既然是同夥,一併處置了。”
魏楚厭惡地不想看他。
鄧樸命令侍衛,“帶去鎮外埋了,手腳利落點。”
聞言丁乙嚇得眼睛一翻,差點暈死過去,被拖出去時,高喊,“娘子,饒命!”
喊聲消失了,丁乙被人堵住嘴。
“王爺可好?”魏楚問。
“安好!”鄧樸道。
鄧樸看見跳動的燭火下,側顏美到極致的少婦,微翹的唇角上揚。
無論兩人結局如何,李業活著就好。
“當初你來見我說梁王死了,是假的了?”
“不,王爺詐死是假,受傷是真,當時叛軍集結了五路大軍,中原遭受戰火,滿目瘡痍,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地,王爺為了儘快結束戰爭,背水一戰,就是這次戰役中王爺身先士卒,負傷,詐死為了迷惑叛軍,叛軍麻痺大意,放鬆警惕,一舉消滅叛軍。”
不消說,李業派鄧樸通知自己,試探自己的反應,李業走了,留下鄧樸帶著侍衛保護自己,難怪這院子裡有燈光。
問;“你們在王爺沒離開榆關鎮時,就住進這院子?”
“是,夫人,保護王爺,夫人是末將的職責。”
李業沒有一走了之,撇下她不管,魏楚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寒來暑往,又一年夏。
小黑手裡拿著一封信,魏楚接過,是遼陽邵夫人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