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這一說,想想還真是,就連添香也不過來了。”
“我出事後,貞常在才出現,送雞湯魚湯,我懷孕時為了避嫌,一次沒送過,貞常在早就看到我有今日之禍,是我們太張揚了,不知收斂。”
“吃一塹長一智。”
梅雪蘭側了側身,小聲問;“那日救我的太監,你問出來是那個宮裡的嗎?”
“沒有,那個太監把主子從湖裡救上來,奴婢忙著主子,他悄悄走了。”
“賽龍舟時,後宮的嬪妃們,太監宮女都來看熱鬧,你看看那個人在不在裡面。”
“奴婢後日留意,如果找到那個救主子的太監,問出點什麼,就好查了。”
四更天矇矇亮了,幔帳裡,李業低頭看懷裡的人兩把小扇子似的睫毛顫了顫,這是要醒了。
李業輕輕拍了拍,懷裡的人又熟睡了。
魏楚睡覺時緊貼著他,似乎很沒有安全感。
李業閉眼摟著魏楚,魏楚酣睡,發出輕微的呼吸。
光線透過紗帳,魏楚揉了揉眼睛,李業提著劍進來,他已經練了一套劍。
魏楚的小腦袋從幔帳裡鑽出來,左右看看,發現周圍很陌生,不是自己的寢宮,忽地坐起來,想起自己昨晚留宿在龍鳳宮。
赤足就要下地,發現錦被下不著寸縷,忙拉上薄被。
李業笑了,這一笑,晨曦中明亮晃眼,魏楚伸手夠中衣,床邊放著一套新中衣,每次都是這樣,李業把她的中衣扯破了,李業不耐解一排盤扣。
抓過來,極快地穿上,穿鞋下地。
“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李業看她匆匆忙忙朝往走,叫了聲,“阿楚!”
魏楚走到殿門口,回過頭。
李業似乎想說什麼話,改變主意,道;“沒什麼,你慢點,別慌慌張張的,這可是在水上。”
魏楚應一聲,忙忙走了。
王寶在外面,說;“貞主子,您小心著點。”
“沒事,王公公。”
王寶看著魏楚同以往在別院一樣,帶著景秋一溜煙沒影了。
回過身,見李業站在身後,說;“皇上,貞常在怕別人看見留宿龍鳳宮。”
“她對朕唯恐避之不及。”
李業的話裡微微含酸。
“皇上,梅常在昨在岸邊站了半宿。”
李業冷聲道:“你看好他,如果再敢出一次這樣的事,別怪朕不留情。”
“老奴已經派人看著他,後宮禁地,焉是他一個外男能隨意走動的,這事也怪梅常在自己,輕浮不檢點。”
“朕看她是野心太大。”
大清早,慎貴人帶著貼身宮女在湖邊溜達,有意無意地走到龍鳳宮附近。
霧氣消散,水面上的宮殿猶如天上仙境一般,美不勝收。
慎貴人心想,有幸在裡住一晚,此生足矣。
“主子看,那邊好像是貞常在。”宮女說。
慎貴人也看見了,貞常在好像剛從龍鳳宮裡出來,帶著貼身宮女叫景秋的,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宮女說:“主子,昨晚皇上召貞常在在龍鳳宮侍寢?”
慎貴人看貞常在的背影消失在遠處,說;“你看見貞常在是從龍鳳宮裡出來的嗎?”
“奴婢沒大看真切,方才霧大,影影綽綽的看見個影。”
“貞常在出現在這裡,昨晚沒留宿龍鳳宮,也是打著偶遇皇上,才來到這裡的,宮裡誰不知道皇上住在龍鳳宮。”
“主子,我們晚了一步,有人捷足先登了。”
“別把後宮的人都當成傻子,你能想到的,別人也許早就先你想到了,所以我說,未雨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