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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頭遇見王寶,王寶說:“夫人,皇上下朝要和夫人一同用早膳。”
“我要回去了。”
“夫人,皇上早起吩咐了,讓夫人等皇上回來。”
“皇上日理萬機,我沒什麼事,不等皇上了。”
魏楚邊說朝外走,王寶跟在身後,“夫人,這天還早,外面下雪冷,夫人走了,皇上回來怪罪奴才。”
“公公就說是我非要走的,與公公無關。”
魏楚腳步不停,走出乾清宮,看見鄧樸等在宮門外。
看見她這麼早出來有點意外,說;“我去給夫人叫一頂小轎。”
“不用了,沒幾步路。”
魏楚想盡快離開乾清宮,被人看見惹大麻煩了。
雪住了,天空清朗,空氣寒涼,宮裡的太監一大早清掃甬道的雪,魏楚和鄧樸並行,魏楚望著兩側高高的紅牆,心想,嬪妃一輩子關在宮牆內。
鄧樸看魏楚,明豔生動,為單調的皇宮添了一抹亮色,問;“夫人沒等皇上?”
“乾清宮不是我待的地方,昨晚我就想走了,我失蹤一個晚上,家裡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鄧樸道:“玉寧公主已經派人同你伯母說了,你走迷路了,正好走到她宮門口,她留你在流華宮裡住一晚。”
魏楚記住,玉寧公主,流華宮,她從沒見過玉寧公主,也不知道流華宮在哪裡,當然,魏家人也不知道,不難應對。
這些李業都替她安排好了,害她擔心了一個晚上。
魏楚回伯府後,先去大房,徐氏說;“我昨進宮前囑咐你們,宮裡規矩多,跟著我,別到處亂走。”
魏楚說;“我喝了幾盅酒,殿上人多太熱了,想出去涼快涼快,誰知道皇宮的房屋都是一樣的,皇宮地方大,就走迷路了,我看見一座宮殿亮著燈,就進去了,是玉寧公主的寢殿,公主留我,我又不好拒絕,就在流華宮住了一晚,害大伯母擔心了。”
“既是公主留你在宮中留宿,當然不能拒絕,以後進宮小心著點,四丫頭你一向機靈,不用我多囑咐。”
“是,侄女以後聽大伯母的。”
“你二姐不知道怎麼樣?昨進宮沒看見她,你說她是不是有什麼事?”
“大伯母想多了,昨太后壽宴二姐沒去,大姐不是也沒去嗎?也許我二姐家有什麼事走不開。”
“你去看看你二姐,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
次日,魏楚去左府。
魏瑾聽說妹妹來了,帶著丫鬟僕婦出來迎,魏瑾看見孃家人十分親切,老遠喚了聲,“四妹,這大冷天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怕姐夫欺負你嗎?我不來好像孃家沒人似的。”
魏瑾笑說;“就你愛貧嘴。”
姊妹倆挽著手進了堂屋,景秋給魏楚解開斗篷,魏瑾命丫鬟搬來炭火盆。
景秋給魏楚脫了靴子,坐在榻上,魏楚問;“你前日怎麼沒參加太后壽宴。”
魏瑾說;“你姐夫去了,我這陣子有點懶得動彈,再說嫻秀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左嫻秀是左鶴懷的女兒。
魏楚說;“姐夫沒娶你時,出去應酬,她不是也一個人在家嗎?”
“你姐夫不在家時,她奶孃照顧,她奶孃家去了。”
魏瑾說起繼女時,似乎有心事。
這時,丫鬟回稟,“姑娘來給夫人請安。”
丫鬟掀開門簾,一個少女走了進來,面容清秀,端端正正地行禮,“給母親請安。”
左嫻秀見過魏楚,又給魏楚行禮,“見過四姨母。”
魏楚喚她,“嫻秀,過來。”
少女走過來,魏楚取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