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楚楚,你不能跟她去。”
三老爺魏經志也阻止, “楚楚, 宮裡是什麼地方, 你不能去。”
去了怕就回不來了。
“父親, 三叔, 別擔心我, 太后也要講理。”
邢氏扯著大夫人徐氏,“走, 你帶著這個小賤人與我一起進宮,面見太后。”
“親家, 咱們兩家的事就別麻煩太后她老人家了, ”
大夫人徐氏知道去了太后哪裡,邢氏有了人撐腰,吃虧的是魏家。
“怎麼, 你們家小賤人傷了我兒子, 還想這麼算了,沒那麼便宜的事, 我兒子去了半條命。”
邢氏想起兒子醒來後, 知道自己成了廢人, 要拿刀子殺了魏家小賤人, 以後沒臉見人,痛不欲生。
恨上來,揚手就打魏楚,巴掌沒落在魏楚臉上,被從帷幔後偷聽的魏綺抓住手臂,“你兒子丟了半條命,太便宜他了,沒丟了整條命。”
“你說什麼?你和她都是一路貨色,你魏家女沒有一點教養,目無尊長。”
信國公夫人的手被她抓住,氣道。
魏綺甩開她的手,道;“我魏家女沒教養,你曹家子呢?禍害府裡的婢女僕婦也就算了,丟人丟在自己府裡,連親戚家的女孩都不放過,試問夫人有何臉面進宮同太后講,京城傳遍了曹家的這樁醜事,夫人還嫌不夠丟人,還在這裡鬧,怕人不知道。”
邢氏高聲嚷道:“我兒子禍害你們魏家女兒,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魏家的女兒勾引我兒子,一個婊子,給我兒子都嫌髒,她的死鬼男人我看就是她害死的。”
“住口!”
鄧樸上前一步,“夫人莫要胡言亂語。”
魏姑娘的男人是皇上,這是對皇上大不敬。
邢氏這才看見鄧樸,鄧樸是皇上親信,對鄧樸客氣幾分,“鄧將軍怎麼也在這裡?”
鄧樸道;“那日在曹府,鄧某也在場,鄧某可以證明,非是國公夫人口中魏姑娘勾引令郎,而是令郎迷昏魏姑娘對魏姑娘下手,信國公夫人如此口不擇言,顛倒黑白,鄧某奉勸你一句,此事鬧大了,對你國公府不好。”
曹家吃了大虧,邢氏怎肯憑著三言兩句,就放過傷害兒子的兇手,冷言道;“這是我們兩家的事,與鄧將軍無關,我兒子被魏家賤人害的這麼慘,我定要到太后面前討要一個說法。”
魏楚心知,今日這事肯定不能善了,說;“我跟她進宮面見太后,陳述事實。”
二老爺魏經賢道:“我女兒沒錯,太后若定我女兒有罪,我替她頂罪,我同親家進宮在太后面前辯白。”
邢氏輕蔑地看魏經賢,語氣不屑,“你,一個沒有官職的布衣,你哪裡有資格見太后。”
魏楚安慰父親,“父親莫要擔心,是非曲直,自有公斷,女兒隨她進宮,皇宮又不是龍潭虎穴 ,還怕她吃了女兒不成。”
“末將願意陪魏姑娘進宮,末將當日在場,還可做個證人。”鄧樸主動說道。
“我也願意陪魏姑娘進宮,我也是當日在場的證人。”
眾人尋聲望去,周劭從門外走了進來。
邢氏冷笑,“小賤人勾搭男人有兩下子,好,這賤人傷害我兒,周世子也是幫兇,便一同前往太后面前評理。”
一直沒說話的忠勤伯魏經世道;“就這麼辦吧。”
朝周劭和鄧樸拱拱手,“周世子、鄧將軍,魏某的侄女就拜託兩位了。”
邢氏拉了大夫人徐氏,魏楚,周劭和鄧樸跟著,一同進宮。
一群人來到慈寧宮,太監通稟太后,嚴太后有點納悶,這些人怎麼湊一起來見自己。
信國公夫人邢氏和忠勤伯夫人徐氏帶頭,後面跟著魏楚,周劭、鄧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