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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閉著眼說;“皇上怎麼來了?”
李業居高臨下,“為何謊稱有病,撤了綠頭牌?”
“皇上有這麼多女人,我一個小小的常在,可有可無。”
“嫌位份低,今晚多來幾次,多一次朕把你的位份往上晉一格。”
“不,嬪妾沒那個意思。”
魏楚縮著身子。
“你消極怠工。”
“沒有我,皇上也沒閒著。”
李業輕笑一聲,說:“吃醋了,朕看你太閒了,買通內務府的人買吃食,下水捕魚,過得有聲有色。”
兩人的臉對上,呼吸相聞,魏楚張嘴,碰上李業的臉,“湖裡的魚是皇上放的?”
李業蹭了蹭她的小鼻子,“朕若不放魚,怕你那日又掉水裡了。”
“我會水,是春喜不會水,我是救春喜跳湖裡的。”
“這個狗奴才,明日讓他去領罰。”
“我困了,想睡覺。”今晚魏楚喝了不少果酒。
睡著了,更方便行事。
李業在她小紅嘴上啜了一口,“朕白養你,今晚就都補上吧。”
魏楚嚇醒了,花容失色。
李業看這張驚慌的小臉,輕笑,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一股清淡的甜香,魏楚想起說宮裡砌灶的事,還沒說,就被李業弄得頭腦暈眩起來。
到底受不住李業的撩撥,主動迎合。
兩人折騰到後半夜,李業下了火,摟著魏楚滿足地熟睡了,魏楚一點力氣都沒有,頭腦卻清醒,睏意全無了。
暗想,李業每次都畫素了很久,得寵的妃子沒有滿足他。
◎他要抓住魏楚的手,沒有抓住◎
京城別院, 床上躺著的女子面色煞白,滿臉冷汗,臉頰貼著幾縷烏黑髮絲, 中衣被冷汗浸透, 像水洗的一樣, 呼吸漸漸微弱,看清女子悽美的臉,是魏楚。
無底的黑暗, 睡夢中的李業心往下沉, 他要抓住魏楚的手, 沒有抓住, 魏楚滑向深淵。
心臟重重地砸下去, 李業一下醒了, 四周黑暗,噩夢中可怕的心悸, 心臟跳得沉緩,他伸出手, 摸到魏楚, 綿軟溫熱的身體,他的心臟慢慢回血。
適應了帳子裡的昏暗,魏楚正躺在他身旁, 睡得香甜, 這一切都是夢,夢境太過真實。
他摟著魏楚, 緊緊地, 魏楚睡夢中大概感到不適, 掙了幾下, 他沒放開,魏楚放棄了,老老實實地被他抱著。
心臟無序地跳動。
四更天,李業起身,把被子給魏楚往上拉了拉,魏楚睡覺時經常蹬被子。
外間,景秋早已經起來了,皇上每日固定的時辰起,太監們準備好熱水,李業洗漱後,太監為他穿上龍袍,繫上玉帶,玉帶垂落玉佩,絡子是魏楚打的。
隔著屏風,李業看一眼帳子裡魏楚正酣睡。
走出殿門,王寶跟在身後問;“皇上,記不記?”
“不記”內務府不用記錄。
他算了下,魏楚揹著自己進宮前服用了避子湯,長效的,半年內不會懷孕,尚未到半年。
乾清宮偏殿
嚴姝不敢睡實,天快亮時,就醒了,偏殿裡只有一盞宮燈亮著,光線很暗,帳子裡一團黑暗,身旁的皇上還睡著。
昨晚皇上看自己的眼神,完全迷住了,急不可耐,皇上同上次判若兩人,看來是姑母給的香起作用了。
趁著皇上沒醒,嚴姝躡手躡腳地下地,把香爐裡的殘香收拾乾淨,不落一點痕跡。
悄悄爬上龍床,剛想躺下,突然,皇上口中喃喃道:“美人”
嚴姝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皇上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