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禁忌,倒搞得他們興起了,問自己能不能去。
“哎,這第一種,是泰山童子不能去。就跟妙感山的規矩是一樣的,你母親如果是在娘娘廟裡栓娃娃求子才有了你,那你就不能上去,因為你本就是娘娘身邊童子,可能娘娘想念,一見著就把你收回去去。”餘濛濛口才還挺好,一說,現場的氛圍都玄幻起來了。
這個許多人不知道,交頭接耳,愈發有興致了,“那還有什麼人?八字輕能去嘛?”
餘濛濛嚴肅地道:“還有些人不能去,比如有心肺疾病、高血壓、心腦血管疾病……”
眾人:“…………”
他們一下噴笑了。
餘濛濛恢復了靈動的神情,又問宋綺雲:“導演,去嘛?”
宋綺雲卻是先問蘭菏:“……你去不去?”
大家琢磨,宋導對蘭菏也真是好,爬山還徵詢他的意見啊。哪裡知道宋綺雲純粹是琢磨,這不就蘭菏的老窩麼,不讓他去不合適吧。
蘭菏:“爬山可以啊。”
“意思是燒香就算了,我們懂你的。”蕭與騫拍了拍蘭菏的肩膀,這位著名的無神論者。
蘭菏靦腆一笑。
“蘭菏真是個好演員啊。”攝影老大過來,拍完剛才那段,他覺得蘭菏演技很細膩,有所感想。
“是,真好。”宋綺雲面無表情地走開了。
……
劇組本就有景在山上取,取完後部分自願的人就繼續往上爬一截,去碧霞元君廟燒香。
盤山道兩邊許多樹枝上繫著紅繩,壓了石子,這是“壓枝”,也就是“壓子”,即壓住子孫魂魄,令其長命百歲。
竇春庭鼻青臉腫地幫蘭菏和宋浮檀拿手機和水,這是他嘴瓢的代價,已經給表哥當牛做馬好幾天了。
都已經這樣了,竇春庭還不老實,“那天我走得急……”
宋浮檀瞥了他一眼。
竇春庭改口:“那天我逃得急,沒聽到你們怎麼和姑父說的,哥,能不能說一下,你們具體是怎麼認識的,後來在星霜,又是怎麼回事,演的第一次相見呢?”
蘭菏是覺得,與其讓竇春庭自己腦補,不如告訴他。上一次竇春庭腦補,就腦出了一個替身虐戀,他簡單介紹:“那次是活著第一次見啊,你也看過一次,我在陰間一直是蒙著臉的。”
蘭菏三言兩語說完後,竇春庭動情地道:“沒想到,在這個年代我還能看到盲婚啞嫁的存在!”
宋浮檀、蘭菏:“??”
竇春庭手舞足蹈:“你們一個不說名字是啥,一個沒看過對方臉,這不就等於盲婚啞嫁嗎?”
宋浮檀:“……”
宋浮檀:“你告白之前知道弟妹長什麼樣?”
竇春庭:“……”
竇春庭一下蔫了,他總是忘了自己是網戀派,也沒資格嘲笑人家。不過也是表哥這句話,讓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之前去求助,表哥為什麼態度格外惡劣。
蘭菏不禁道:“你倆都沒資格說對方吧……”
竇春庭:“……”
宋浮檀:“…………”
竇春庭眼看著,他表哥還真不吭聲了。絕啊,這就看出家庭地位來了。
劇組的人有快有慢,陸續爬到了碧霞廟,不少都選擇了去燒香,現場也有信徒在燒香塔、元寶。蘭菏他們遠遠站在一旁看,只賞風景沒有去拜神。
卻見那外頭的爐子中,一片紙灰隨著風飄飄蕩蕩,竟是飄到了蘭菏面前來。
蘭菏伸手托住了這片紙灰,端詳。
“哥,幹嘛?”竇春庭見蘭菏不放手,還盯著紙灰看,好奇地問。
“這是老白寫給我的信。”蘭菏道,“他想見我又不敢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