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嬌笑道:“那就多出銀子,總能找到合適的。”
秋月和秋蘭對視了一眼,這事兒,還是跟主子說一聲比較好。
不要看她們兩個現在的賣身契在江雪嬌的手裡,但她們從小是南宮澈訓練出來的,被派到江雪嬌身邊也是起到監視的作用,她們真正認可並且服從的,永遠都只有南宮澈一個主子。
南宮澈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眉頭一挑:“哦?看來這個丫頭還真的有幾分見識。既然如此,那便……讓雪寒過去吧。”
“主……主子?要讓雪寒姐去做江雪嬌的女先生?這會不會太抬舉她這個村姑了?”
雪寒本來也是南瀲國的名門望族,整個南瀲國提起大家閨秀,就沒有能出其右者。
當初若不是先皇后壞了事,雪家又是死忠先皇后的,一夜之間門庭敗落,斬首的斬首,流放的流放,只怕雪寒就會以南瀲最優秀的閨秀身份嫁給南宮澈了。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雪家只有雪寒一個人活了下來,還跟著南宮澈來到了大禹。
南宮澈一直把她帶在身邊,好吃好喝的供著,卻也不娶她,也不讓她嫁給別人,就這麼不清不楚的關在自己的宅子裡,誰也不知道南宮澈想要做什麼。
這樣一個人物,今日居然要派給江雪嬌去做女先生?南宮澈打的什麼主意?
秋月嘴快,說出這句話之後就後悔了,她一個奴婢,怎麼能質疑主子的想法?
於是她不用旁人提醒,直接跪下來請罪:“奴婢失言,請主人降罪。”
南宮澈不置可否,他自然知道,雪寒對於這些南瀲國帶來的小女僕來說,是非常特別的存在。
他倒也很贊同剛才秋月的說法:“的確是抬舉了那江雪嬌。只是這個江雪嬌……爺就是覺得她哪裡不對,有你們貼身照顧著,再有一個頂聰明的雪寒在那裡,總會知道她的秘密的吧?”
南宮澈也不想,他想盡了辦法去查江雪嬌怎麼弄來的那些東西賣給自己,卻是什麼結果也查不到,正好最近雪寒也鬧得厲害,他只覺得心力交瘁,倒不如把一個自己搞不定的女人放在自己看不透的女人身邊,橫豎對他來說都是麻煩,遠遠離開自己也是好的。
果然還是姐姐說的對,女人,用好了是利器,用不好就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翌日,江雪嬌在見到雪寒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姑娘,真的生得好漂亮。
她正值二八年華,是一個女子最美好的年紀,膚如凝脂,面似桃花,一雙秋水剪瞳裡道不盡萬種芳華,且通身的氣派是旁人模仿不來的高貴優雅,彷彿只要她往那裡一站,天底下所有的美好在她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見江雪嬌愣住了,一旁的秋月和秋蘭交換了一個眼色,她們都在彼此的眼睛裡看見了輕蔑。
看吧,又一個被她們雪寒姑娘迷傻了的人。
秋月輕咳提醒道:“咳咳……姑娘,這是世子爺給您找的女先生,您看可還滿意?”
江雪嬌回過神來,忙換上了一副欣喜的表情:“滿意,當然滿意。我昨兒才說要找女先生學東西,你們說不好找,沒想到世子爺那邊就給派了人,還是這樣一個標誌的美人兒。
不用說,若是我能學到這姑娘的十之二三,也不枉此生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世子爺好。”
江雪嬌說這些話,那是知道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南宮澈賞下來的,她把南宮澈看作職場的老闆,她自己就是給南宮澈打工的人,老闆給安排食宿和保姆,甚至還安排了一個老員工帶自己,她又怎麼能這麼沒有眼色,連一句感謝都沒有呢?
可是雪寒聽來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從小生活在南瀲國,家中父母長輩也好,遠嫁到大禹的清貴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