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啊。”
她語氣帶著顫,卻落得平靜到嚇人。
“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機會嗎?”
“你再求我一次,說不定我就原諒你了,你不試試?”
“……當然,也有可能不原諒,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這一晚,她碎碎唸了好多好多,語句瑣碎到甚至覺得那已經不是自己,瑣碎到最後近乎哽咽,失聲地趴倒在他的病床邊。
那是好漫長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