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從來沒有架子和生在帝都的優越感。
後來她跟著周圍的同學學了幾句自以為地道、實則蹩腳的北京話,興高采烈地說給江憬聽,江憬聽了也沒指正,只誇她嗓音婉轉,又軟又甜。
這是在北大,不是在清華。
她怎麼又想起他了……
桑逾的戶口在高考前已經順利地轉到北京來了,喜提北京人身份。
她就住在北京,帶的行李不多,只背了個雙肩包,帶了個拉桿箱,以及用塑膠製成的麻袋裝的一床被褥。
雙肩包她背得了,行李箱她自己能拖動,只需要一個壯丁幫她扛被褥就好了,可一下子圍過來好幾個學長。
她抽條以後身高衝上了一米七,腿長就有一米,完全對得上“腿玩年”的梗。
不止腿,兩條天鵝臂也纖瘦修長,腰肢靈動柔軟,身材窈窕,婀娜多姿。
穿上微露肚臍的小短袖和只到大腿的小短裙,活脫脫一嬌軟甜美的甜妹,愈發對男人“白幼瘦”的欣賞眼光。
不光是學長,同學年的男生也想上。
本來一個人就能扛動的麻袋,最後是兩個人一人抬一端抬著走的。
還沒到宿舍樓門口,其中一個學長就用玩笑的口氣說:“學妹,我什麼時候可以牽著你的手漫步未名湖啊。”
桑逾身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