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數拿下,一同按照安王逆黨處置。」
「當然,也包括姑母。」
這是要血洗朝堂的意思。
李環垂眸,卻是拔出了鬢髮間的金簪,拿在手上把玩了半晌。腦中卻響起了嚶嚶臨走前說的話,「便是絕路盡頭,與其傷害自己,倒不如傷害旁人。」
她看向了身側的陳奉,陳奉一襲黑紗裹身,手裡攥著長劍護衛在她身前。面容隱沒在黑夜裡,看不清楚,但是卻是寸步不讓的保護姿態。
只要她此刻一聲令下,李恆便是不死也要受傷。
但是這個念頭也僅僅是在李環的腦中一閃而過罷了,外面站著的金甲護衛在門上投下一片陰影。
她垂眸將金簪抵在了脖頸上,嗤笑一聲道:「你說若是我今夜死在這裡,外面人會如何說你?」
「太子殿下為了掩蓋真相,殺人滅口?」
金簪低著雪色的肌膚有些冰涼,李環抬著頭一動不動的看著李恆的背影,沒看到身旁陳奉的神色變了,身形微動。
李恆動作頓了頓,背脊有一瞬的僵硬。他的手正搭在門上,將要推開,卻沒有動,良久只平靜的道:「若是姑母死在這裡,孤也只能對外說是姑母勾結安王毒害父皇,悔悟自盡。縱使難堵悠悠眾口,孤也別無他選。」
若是父皇還清醒著,自當會將那些非議之人全部滅殺。
想要做一個青史留名的帝王很難,李恆也明瞭父皇當初為何一定要除掉梁宴至了,從前他不理解為何母后要除掉寧貴妃和李燃,父皇又為何要「飛鳥盡,良弓藏」,如今才知曉不過都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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