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霍融實在沒忍住,眼淚水止不住地往外冒,只能求求應如遂讓他緩歇一下。
“應、應如遂……求你了,我感覺要死了嗚嗚嗚。”
應如遂聞言停了一下,卻沒完全休止,與此同時想起一件先前暗示過幾次卻被這人忽略的事。
便也不忌諱此刻趁人之危,他問:“叫我什麼?應該叫我什麼?”
經他這麼一說,霍融腦子轉得飛快,從前覺得不好意思的稱呼此刻排著隊地往外蹦,他小聲卻清晰地喊:“……哥哥,老公。”
原本以為服了軟會像俘虜一樣獲得寬大處理,卻不想這一聲之後,竟是火上澆油,得到的又是更不留情的從重處罰。
應如遂像生殺予奪的判官,在他耳邊笑著頒佈命令:“寶寶,再喊幾次。”
……
好不容易結束時,窗外已經從陽光明媚變成了朗月高懸,霍融也記不清自己到底哭著喊了他多少聲。
最後幾乎是暈過去的,睡得很香很沉。
而這幾天霍融不在身邊,應如遂也一直沒有睡好,此刻好不容易重新將人攬入懷中,一時也不再多想其他,抱著人饜足地睡了過去。
……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可霍融迷迷糊糊再有意識時屋內還是漆黑一片。
而他早上拍戲很早沒有吃早飯,中午忙著直播沒有吃午飯,回家之後更是沒有時間和空閒去吃晚飯,只吃了一堆其他的。
總之霍融此刻感覺特別餓。
但他意識不太清醒,腦袋也有點疼,幾重作用之下,霍融渾渾噩噩地翻身一滾。
他直接從應如遂懷裡滾出去,在床上滾了兩圈,一不小心滾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