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帝這番話,韓濯纓倒輕鬆了不少,至少不用應對並不相熟的後宮妃嬪們。
她剛剛有孕,認真對待,處處謹遵醫囑。
謝澤似是把她當成了易碎的瓷娃娃。這不讓碰,那不讓碰。她只要咳嗽一聲,他就忙讓人請太醫。
好在韓濯纓自小習武,身體極好,這一胎也很安穩。她除了偶爾乾嘔、嗜睡,並無其他狀況。
一副安胎藥喝完後,老太醫甚至主張停了藥:“太子妃娘娘身體康健,脈象平穩,這安胎藥也可以停了。”
他看一眼認真傾聽的太子夫婦,繼續說道:“其實,適當的放鬆心情,更有利於胎兒成長。”
真沒必要咳嗽一聲就讓他往東宮跑啊。儘管打賞很豐厚。
謝澤與妻子對視一眼,齊齊點頭稱是,記在心上。
老太醫穩了穩心神,再次叮囑了幾個注意事項,有意無意強調一句:“前三個月,切不可行房事。”
韓濯纓臉頰緋紅,甚是尷尬。
謝澤卻一本正經點一點頭:“太醫放心,孤心裡有數。”
老太醫告辭離去後,韓濯纓忍不住小聲道:“早知道還不如分房睡。”
雖然自從發覺懷孕後,兩人夜裡規規矩矩。可仍同處一室,被老太醫當面強調提醒,她也會難為情的啊。
“太醫只說不行房事,可沒說必須得分房。”謝澤拉過她的手,“纓纓,你忍心讓我夜裡孤零零一個人?”
韓濯纓瞥了他一眼:“孤零零一個人?你過去十多年難道不是這麼過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