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早些解決隱患。面對阿玉的請求,他無法再說出拒絕的話,半晌才咬一咬牙:“好。”話音剛落,他就又匆忙補充:“要是覺得外面不好,就回來,這兒始終是你的家。”
“嗯。”姜漱玉重重點頭,背過臉去輕拭了一下眼淚。
穿過來十多年也沒習慣跪拜的姜漱玉,在臨別之際,跪伏於地,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頭,忍不住喚了一聲:“爹。”
姜大年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可在她眼中,他是她最親的人,他將她從一個數月大的孩童撫養到十六歲,教她讀書認字,教她各種武藝。便是親生父親,也不過如此了。
聽到這一聲“爹”,姜大年沒忍住,溼了眼眶,半嘟囔半抱怨:“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