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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請。”羅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再無二話。
寧陽公主神情微凝,輕輕搖了搖頭,又衝其欠了欠身,才大步離去。
其實她心裡有不少話想對羅恆說,但是總找不到說話的機會,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真碰到面了,她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簡單客套道一聲“辛苦”。
寧陽公主回到帳子時,見帳外站了一個人,滿頭白髮,脊背挺直,手裡提著一個籠子,竟是鍾離國師。
國師鍾離無憂見她回來,分外歡喜。他低著頭,也不跟她目光接觸,只小聲道:“公主,這是給小白的。”
寧陽公主心中詫異,見這籠子看著大小適中,造型也不錯,頗為歡喜,笑道:“國師有心了,那本宮就替小白謝謝國師了。”
“公主您……”鍾離國師定了定神,“小白喜歡就好。”
此時已是夜裡,他把籠子給了公主,也不好再隨公主入帳子內,匆忙施了一禮,帶著歡喜與不捨離去。
說實話,他真感謝此次狩獵,若非如此,他哪有機會跟公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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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趙鈺接連告假數日,一直在床上躺著養病。不過,放下了心頭大石後,他的精神倒比先時好了不少。
只是有時午夜夢迴,他依然會夢到皇帝,有時是身穿龍袍斥責他,有時則是一身女裝。他不敢跟別人說這些,這讓他心中充滿了罪惡感。他甚至連皇帝的面,都不敢去見。
這幾日,因為他病了,皇帝天天命太醫給他看病,還賞賜他獵物。這讓他心裡更加不自在。
到得秋獵的 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