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絕對是個好東西。
回到洞口重見天日時正是傍晚,晚霞的餘暉給群山披上了一層霞衣,四下裡清幽靜謐,只聞鳥雀啾啾。
麥冬眨了眨眼慢慢適應忽如其來的天光,等眼睛適應了有些刺目的光線後,儘管在山洞裡已經再三確認過,卻仍是左右打量了下,沒發現一點狼群的蹤跡後,便迫不及待地向夕陽下波光粼粼的小溪跑去。
她整張臉都埋進了水裡,鯨吞牛飲,直到填滿了一肚子水,一晃盪都能聽到水聲才停下。然後便跳進小溪,將身上衣物脫個精光,痛痛快快仔仔細細地洗了個澡。
小溪最深處不過半米,即便麥冬竭力蹲下*身體也無法將脖頸以下都藏入水中。落日溫暖柔軟地光線照在少女年輕而白皙的身軀上,使其更蒙上一層如珠如玉的光澤,清澈的溪水碎玉般落到細膩而充滿彈性的肌膚,瞬間化作無數星辰飛濺開來,由光線折射出絢麗的色彩,最終重新跌入溪流中,留下一聲脆響。
被少女放在溪水旁的籃子裡,與魚乾們擠在一起的某顆蛋悄悄扭了扭,不知是不是霞光的對映,蛋殼上的緋紅似乎更深了一些。
洗過澡後順便將衣服洗了,傍晚山谷中不時有涼風陣陣,晾乾應該不需要多少時間 。
只是這段等待晾乾的時間麥冬是沒有衣服穿的。將衣服攤開晾在一叢葉小而稀通風良好的的灌木上後,麥冬雙手抱胸,即便知道周圍荒無一人也忍不住臉頰發燙。
環顧四周,她決定得暫時找個什麼東西遮擋一下。
附近有幾棵生有之前採過的那種寬大葉片的矮樹,麥冬幾乎採光了一棵樹上所有的成熟葉片,又薅了一把早就看好的一種蔓生野草,回到山洞口開始試圖製作出一件“衣服”。
那種蔓生野草又細又長,全草如竹般有節,剛好可以當做線來使用,但是草莖畢竟含有水分,韌性不夠,一不小心就容易在節點處折斷,麥冬試圖用野草將兩片闊葉的葉柄系在一起,試了好幾次卻總是失敗,無奈只好放棄只用一根野草的打算。
她分別挑出兩根、三根、六根、九根野草 ,兩根的只簡單地合在一起,三根的則如編麻花辮般編成繩,六根/九根則分成三股,每股兩根/三根,也依樣編成繩。都編好後再逐一嘗試。
六根、九根野草編成的繩子不易斷,但卻過粗,草間縫隙也過大,葉柄繫上後容易脫落。麥冬便編了許多根,在編織的時候將葉柄也一起編了進去,葉子一片片排列整齊,一片覆在另一片上,如此用了十幾片葉子,麥冬比了比肋下 ,長度剛好。
為保險起見,她用了不止一條草繩,而是將葉柄突出的部分全部編進去,葉柄長短約五公分,上面便密密地穿過四條草繩,繩尾處打結並留下約一指長的尾巴。
麥冬將“葉子衣”圍在肋下後兩斷在左胸處,然後將兩端八股草繩對應著兩兩相系,走動著試了幾下,發現還是很牢固的,應該沒有忽然斷掉之虞。
下*身也是如法炮製,摸到竅門後,手法便很快熟練起來,不到半個小時,麥冬下*身便也圍上了一條葉子裙。
草繩粗糲,走動間摩挲地肌膚髮疼,加上麥冬怕其脫落特意勒地很緊,不一會兒肋下和腰間的白嫩面板上就現出一條條紅痕來。
但她卻渾不在意,那紅痕只是看起來可怖,其實並不太痛,跟赤身*比起來她寧願忍受這點兒疼痛。
簡陋的葉子衣做好後,麥冬在附近蒐集起乾燥的樹枝來。
跟來處的森林相比,山谷中草木並不算繁盛,尤其缺少高大的喬木,四處多是小灌木和雜草,現在又正值草木生髮的季節,枯枝落葉並不太多,但這裡沒有人煙,枯枝一年一年堆積,總量倒也不少。麥冬不敢走遠,只在山洞周圍尋找,來回跑了三四趟,手裡抱不下了就回到山洞口將乾柴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