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敲臥室房門,世界才逐漸在她耳畔恢復聲音。
藍晚知道是誰來接自己,恍恍惚惚扶著椅子起身去浴室洗把臉,回到屋內換條出門穿的連衣裙,纖肩背上鍊條挎包,挎包沉甸甸的,開啟裡面裝著他給自己的對講機。
她手伸進去想將對講機拿出來,鬼使神差地,仿若憑空出現一隻大掌用著無法掙脫的力量生生將對講機摁回包裡。
這蠻力和他極為相似,但卻不屬於他。
“你好。”門外敲門聲略顯焦急,來人說著中文,“剛才應該有位女警察和你透過電話,我是接你去政府大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