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被酒精刺激得發麻,“我還是第一次給女人倒酒,喝!”
穆劍芸端起酒杯,也不含糊,利落飲盡。
“你為什麼來金叄角當臥底?”粗獷男人酒醉吐真言,問出多年埋藏心底的疑惑。
一個女人,去大毒梟身邊做花蛇,沒有強大的信念支撐,根本活不下去。
“因為我特警隊的隊長。”
“他是你,男人?”
“不是,是從警校提拔我做緝毒警察的前輩。他身份暴露之後,寧死不屈,屍首都死在湄公河底下,連碑都不能刻名字。”穆劍芸拿起酒瓶為自己倒滿,頓了頓,又為察頌的酒杯倒滿,繼續道:“所以我主動向溫局請命,想看看金叄角到底有多可怕。”
察頌晃起酒杯,挑起粗黑眉尾,酒意上頭,說話略顯發狠,“看到了?看到了還不回國,待在中緬邊境做什麼緝毒隊長?!就他媽找死!”
“我習慣了。”穆劍芸喝光第二杯,言語平淡,“習慣這種生活,倒不如留在邊境,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力所能及就得讓老子陪你一起賣命!”察頌醉意入腦,大手揮落酒杯,玻璃崩碎,幸得音樂聲極大掩蓋住他們的不對勁。
穆劍芸滿頭霧水,見察頌喝醉脾氣上湧,天色不早,倒不如早些回別墅休息。
“我!”察頌慍怒指著自己,脖頸金鍊子甩得直晃,激動憤懣地口不擇言,“緬北軍營我不待,我去請調令,做你們中緬緝毒部的部長,指揮官,我他媽還得去管著你,怕你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哪天死在深山老林!”
“你,你去請調令了?”穆劍芸萬分愕然,起身聽清他的話。
“呵,阿莽他,他笑話我,說我廢了,叄年還沒摁住你。”察頌點點頭,挑起自嘲笑意,“是,老子從叄年前一槍就被打廢了,我他媽還去學成語,真難,你們中國人說話,真難。”
“察頌長官,我們回去吧。”穆劍芸伸手去扶左搖右晃的緬甸男人。
“睡你,想睡老子早摁你上床了。”他酒氣粗重,眼前虛晃著冷麗女人的身形,笑了一笑。
“好了,你喝多了。”雖然只喝幾杯,但穆劍芸斷定察頌已然醉的不省人事,抬起察頌沉甸甸地手臂架在自己肩膀,離開人妖館,打計程車回芭提雅海灘的私人別墅。
一路,孔武高大的緬甸長官頭靠著女警察的肩膀,撥出辛辣酒味,曖昧不明噴在她耳側,鼻尖溢位嗤笑:“弟弟,呵,我殺人的時候,你連槍把子都沒碰過。”
穆劍芸望著車窗外飛逝即順的街景,任憑察頌摟抱住自己,出乎意料的,她沒推開這個男人,心中掉落石子,激起萬丈旋渦。
從來都是她隻身捲入毒窩衝鋒陷陣,第一次,出現個勇猛男人捨棄自身,替她遮風擋雨,再淡冷的性子也難免動容。
計程車停在私人別墅鐵藝大門外,她扶他下車,扶他上樓走入臥室,剛點開燈,便被一雙強健雙臂抱住摁上門板,四唇猛然相接,酒氣灌滿整個舌腔。
穆劍芸眼眸睜起,伸手想推開他,卻發覺自己口中舌苔被勾住動彈不得,吻得綿軟難分,舌肉唇瓣攪合的力度叫人腿肚子酥得發顫。
“試試我,芸芸。”察頌弓背,額頭抵住穆劍芸燙紅的熱面,“叄年了,我叄年沒聞過女人的味兒了。”
他兩隻大手順著她的曲線向下撫摸至腰際,看她還處在震驚,不給她清醒回答的機會,順勢咬住她唇瓣,熊熊慾火似燎原之勢,切身站在她兩條雙腿之間。
他抱著她上床,技巧過分熟練,輕而易舉褪去女人的衣服,扯開自己的褲釦,兩人赤誠相對不過兩分鐘的時間。
穆劍芸整個人如同漂浮在雲端,身下軟綿綿的躺在墊子上,她的冷淡如水應付不了如今的場面,但又願意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