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她耳邊說些面紅耳赤的粗話,會一遍遍的說讓她給他多生幾個漂亮孩子。
每說一次,她就想起國內正在苦苦尋找自己的爸爸媽媽。
他們如果知道乖順柔婉的女兒已經被人販子賣給一個粗魯野蠻的年輕男人,每天都在擔驚受怕,該有多傷心。
今天一聽到他提結婚的事,她就更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回到竹樓後,抱著膝蓋縮在木榻角落,靠窗戶旁邊蔫頭耷腦的發呆。
霍莽知道她想家,但他寧願把這朵明豔精緻的嬌花活活掐死在自己掌心。
她歲數小,經歷的事情也少,這段時間他可以允許她精神不振,如果厲聲威脅能讓她老實吃飯睡覺,他不介意一直這樣繼續下去。
等過幾年生叄四個孩子,她總要放下過往,一心一意跟他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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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莽,我真不懂你,用拼死拼活的血汗錢買了個小處女,還不如來金叄角,我給你找個胸大活好的女人開開葷。”
傍晚黃昏,霍莽光裸精悍上身,在院裡的涼蓆上做俯臥撐,臂膀和腹部堅硬如鐵的肌肉隨他上下起伏的動作稜角突起。
這具男性完美雄渾到令人驚歎的強悍身軀,因經年累月的殊死搏鬥,已經時刻處於蓄勢待發的機能中。
手機開著擴音放在旁邊,聽筒那邊的人正唏噓替他不值當。
“小心染病。”霍莽雙手撐地,沉聲提醒花叢中身經百戰的好兄弟。
察頌聽過一樂,收斂玩笑口吻,肅聲和他交談。
“阿莽,這屆金叄角地下拳賽,我打聽到你這次的對手是阿富汗退役特種兵。”
粗狂不羈的男人腰肌向下伏地,輕挑唇角問:“怕了?”
“不是我怕不怕,阿莽,我可以保證克欽邦獨立軍能讓你在中緬邊境暢通無阻,但保證不了你在拳臺上的性命。”
“大陸有句話你應該聽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我不希望你打到死,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其實比我更有資格在獨立軍...”察頌用流暢的中文,說出幾句極為沉重的話。
霍莽起身,抬手抹了把俊面青黑,厲聲打斷,“頌,夠了。”
察頌脾氣更爆,斥聲在電話裡吼他,“你小子這脾氣真他媽跟牛一樣,犟!”
竹屋門板傳來嘎吱響動,霍莽瞥到門口走出一抹纖細身影,低聲匆匆結束通話,“不說了,我老婆出來找我了。”
他人高馬大的站在院子中央,細碎黑髮還沾著些許薄汗,見一下午都沒什麼精神的姑娘懷裡抱著木盆走到自己面前,盆裡裝著她今早換下來的黑T恤。
她水眸輕垂,兩隻纖手抱木盆,溫聲細語的道:“我想去河邊洗洗衣服。”
霍莽俯頭,性感雙唇在她白皙側顏親啄一口,邪肆笑道:“不錯,都知道給丈夫洗衣服了。”
丈夫這個稱呼顯然不在她適應的範圍內,肉眼可見的,她白皙玉顏泛起紅暈,支支吾吾的辯解道:“不,不是...”
柔婉姑娘想得是自己這幾天穿的都是他的衣服,就應該負責洗乾淨,而且天也快黑了,她比較怕和荷爾蒙膨脹的年輕男人同處一室。
但霍莽沒想太多,只覺得她主動出來走走也是好現象,伸手拽下繩子上晾的毛巾,向肩膀一甩,接過她手裡的盆,領她去村口的一條河流分支蓄成的小水溝。
晚飯過後,附近不少寨子的東南亞女人會聚在水溝洗衣服。
他也沒插手,只給她選了塊平滑不宜摔倒的石板,看她安穩地蹲下去搓洗衣物,才去女人們看不到的下游洗澡。
周圍,面板黝黑的緬甸女人見突然出現的白淨姑娘,紛紛側目望去,用她聽不懂的語言竊竊私語。
從她們的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