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虎口。
他強勢氣息足以將任何事物吞噬殆盡,眸色陰森,戾聲低斥:“你想怎麼保護自己?嗯?懷了孕就偷偷弄死我的種,是麼?”
“不——不是——”姑娘斂眸迭忙搖頭,艱難向他解釋。
“不是?!不是個屁!”霍莽糙話狠放,怒氣上湧,血液逆流,胸膛擦傷滲落血滴,後槽牙磨得咯吱作響。“媽的!老子叄天打了十八場拳賽,可不是讓你在家想辦法不生孩子。”
“不,霍莽你聽我說,我沒有,我就是…我…”
就是想家。
藍晚急得眼眶通紅,他為什麼就那麼狂躁凶煞,為什麼就從來不能聽自己多說兩句。
他收回扼住她下巴的手,仰起稜角分明的下頜,深邃墨眸略過一閃即逝的失落,沉冷斂言拆掉自己掌中繃帶。
叄天,十八場頂級生死拳賽,獎金價值一千萬美金。
他不想耽誤太多時間在皇家賭場,清楚她一個人在家始終不安全,想盡快結束回家陪她。
可換來的是什麼?
是他的小妻子在家想辦法保護自己,不願意要他的種。
見他拆完繃帶又開始解大褲衩的繫帶,她明白他想做什麼,瞳孔晃動,不安驚慌地向後挪動,喃喃著:“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大手拉過她兩條腿,上移死死扼住她的腰際,將她摁在床沿,俯下頭,兇悍啃咬她微張嬌嫩的唇瓣。
侵略,強硬,天翻地覆的攪動吸吮她檀口香舌,甚至嘗得到他剛從拳臺下來後暴戾狂盛的火焰。
她舌頭也疼,口腔也痛,兩隻手無措地抵住他胸前硬實肌肉,纖細指尖不小心抓到他擦傷傷口。
唇齒廝磨許久,透明津液漫過兩人唇側,黏膩豔情。
她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喃喃搖頭。
皮肉細微刺痛只會激起男人狂野血脈中洶湧難平的澎湃。
霍莽低沉抽嘶一聲,摁住她亂動的小手,另隻手退掉自己的子彈內褲,粗長男根已經堅硬勃起,迫不及待在她的身體裡迸洩積攢許久的躁火。
好幾天,他沒碰她,就怕一旦在她身上卸了勁,肌肉鬆懈,拳臺瞬息萬變,稍有不慎便是致命一擊。
他強勢扒掉她裙下底褲,掀上裙襬,扯掉少女肩膀兩邊細帶,露出兩團高聳豐軟的白嫩嬌乳。
買來的小妻子是個好寶貝,香豔至極,但是兩團酥胸便能令男人小腹團著難焚慾火。
可他現在火急火燎,沒耐心摩挲她傲人身體,只急著先在她身體裡好好洩一次。
“我沒有…”她感受到胸前的袒露涼意,耳珠粉紅,眼前迷離朦朧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額頭冒出滾燙汗珠,糙手粗粗抹了幾把她腿間嫩蕊,還沒等溼潤,便扶著自己粗長男根生生撕開擠進溫暖甬道。
“我沒有跑,我也……我也很乖了……我只是想爸爸媽媽……也害怕…嗯疼……”
兩人合二為一,男人滿足不已,沙啞長嘆,兇猛挺了下腰:“說,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