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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侯們現在的情況如何?”
秦羿點了點頭,問道。
“他們完全不設防,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身邊的副將是叛徒,正在商討著攻打王城計劃。”
“據我的人得到的確切訊息,他們決定在玉函關外十里處紮營,以對王城形成牽制壓力,同時他們正在積極的透過暗線,想開啟玉函關與王城的大門。”
“不得不說這其中有那麼一兩個人確實有別的野心,不過總歸來說,他們的存在對我們是有利的。”
徐放在一旁補充道。
“嗯,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護他們的周全,徐放、向浩文你們立即出城,不惜一切代價在這三天保住四大諸侯王,我這邊負責開啟玉函關與東城門,到時候一旦發放號令,你們就起兵進城。”
“當然,不能打草驚蛇,我怕傷了他們計程車氣。”
秦羿道。
“侯爺,如此一來內城之事就全壓在你的肩上了,謝延昭身邊的高手如雲,尤其是那個妖女更是深不可測,你得當心啊。”
徐放道。
“我自有辦法跟他們周旋,你們放心去就是。”
秦羿道。
兩人不敢久留,趕緊離館去佈置了。
他們一走,秦羿卻是頭疼了。
現在的形勢已經是箭在弦上,不管他能不能搞定內城,計劃都得這麼實施。
但實際上,他開啟關門還有點把握,要說對付謝延昭與妖女卻依然是一籌莫展。
安然公主的實力在王城應該是沒有對手的,除非是謝無生能恢復至少一半的修為,或可一戰,秦羿眼下的化虛中期,遇到合道初期的人還能應付,到了合道中期或更高階別的,就比較吃力了。
紅蓮業火威力是大,但使用一次對他的損耗也大,魔斧受他本體影響,發揮的威力也是有限度的。
要是安然公主有歸真期的實力,那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
管他呢,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送走了徐放二人,待到天黑,秦羿又去了一趟公主府。
安然果真是演戲的,這女人恨不得天下男人都圍著她的裙子轉,但真正想得到她,卻比登天還難,跟秦羿曖昧了大半個晚上,最後連一根頭髮絲也沒讓秦羿碰。
想來白天在車裡摸到了她裙子底,已經是超越了極限,讓秦羿佔了大便宜。
這也說明了,安然只是精通媚術,卻並不是銀亂之人,江湖上的傳言未必是真,她保持處子之身也就不奇怪了。
想來也是,現在的秦羿最多隻能是猛士,而非是秦侯,安然利用下足矣,又怎麼可能真讓他吃到果實?
次日,城中的戒嚴愈發的嚴密了。
士兵們在街道上加大了巡查力度,刺客們如蒼蠅一般在使館周圍轉悠,監視著使臣們的動向。
秦羿眼下什麼也不能做,唯有等。
搞不定趙統,打不開東門,一切都是白搭。
顯然這一日是荒廢了,什麼訊息也沒等到。
乾等了一天,翌日秦羿也懶的等血影那邊的動靜了,直接去了一趟玉函關,從內城比較好接近,仔細的對城樓上的兵力部署做了細緻的摸查。
玉函關大概有八百守衛,關隘無比的堅固,守衛修為並無特別之處,關鍵是關隘上的機關大炮,配合著堅牆,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如此一來,秦羿要控制的名單中,就有多了一個人,那就是玉函關守將。
如果他沒記錯,玉函關守將是個很勢利的傢伙,外人根本見他不到,不過秦羿想到了一個人,許琛。
眼下車明正跟謝延昭交好,許琛無疑是紅人,而且他跟那守將是舊識,沒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