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跟李妮通完電話的阮白,正抱著雙腿縮在床邊,把白白的大腿不停往鬆垮的衛衣裡面埋藏。
不敢抬頭對視他的視線,她怕暴『露』自己的短板。
可是低頭,也不見得就有多好受。
雖然跟他的身體負距離交流了多次,但阮白還是無法直視他的身體,別光著的,就是現在穿著衣服的他,也成功的讓人思想十分罪惡
只是男人那雙大長腿,就足夠誘『惑』。
慕少凌低頭,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見她不話,便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順『毛』的同時,附身問她:“不想走了?那我之前穿什麼衣服?不如一起留下,反正也沒舒坦夠。”
男饒唇,印在她的頭髮上,從她的頭髮緩慢地移動到她的鬢邊,接著,濡溼的唇舌,來到她白皙『潮』紅的面頰
阮白承認,才結束不久的激晴餘韻還沒從身體裡消失,這會兒,被他親吻,聽著他親吻時發出的黏膩聲音,她就忍不住微微哆嗦。
呼吸,也從輕輕地縈繞在一起,變得極其粗重急促。
在臉熱的像被大火灼傷了一樣的時候,阮白才從暈眩中稍微清醒過來,嗓子是乾啞難受的
可是當她想脫離出去的時候,慕少凌已經熱得猩紅了雙眼,極度渴望著什麼,喉結上下來回滑動。
不停地吞嚥彼茨口水,男人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攥著她纖細柔白的手指,把她怯懦的手指按在自己身上,嗓音暗啞的宣佈道:“來不及了,我們都走不成了”
理智在告訴阮白,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了
會不會減壽啊
本來他就比她老了好幾歲了
可男饒專橫同時也在告訴她,來不及了,現在,你哪兒都別想去
“我明很早就要去公司,拿了東西還要趕高鐵,這樣,恐怕我會起不來了,不,不做了,行嗎”被男人大手按在懷裡的她,低低的。
“準你假了。”慕少凌低頭安慰地吻了下她的髮絲,語氣很輕,卻不容置喙。
但考慮到她身子可能真的吃不消,慕少凌便沒有打算太折騰她,本要脫西裝外套的大手,倏而向下,只去解開皮帶。
“啊!”
她被突然的抱起來!
隨著男饒一個轉身,她的身子,被頂在身後的牆上。
她抬起頭驚呼著,下一刻卻發現,自己早已尋著本能,用兩條胳膊牢牢地圈住了男饒脖子,氣喘吁吁的同時,雙腿也靈活的忍不住勾住了男饒健壯結實的腰身。
姿勢,十分尷尬。
慕少凌不給她緩衝的時間,低頭,從容優雅地擺弄著她,含住她的唇瓣,很快就把她弄的喘聲連連
半夜零點都過了。
屋內方才歸於平靜。
出租屋的條件有限,洗手間洗澡的位置,很很勉強能讓一個人站在那裡,衝個淋浴。
兩個人一起洗澡的條件,是不夠的。
阮白『迷』『迷』糊糊的知道,在他最後頂深後,他停留了很久,最後才把她放到床上去。
縱使男饒動作很輕,她也還是知道的。
累的在被子裡蜷成一團,漸漸地,阮白就徹底沒了意識。
處在模糊的睡夢中,阮白夢到慕少凌反覆索取,如同吃饒魔鬼,不知疲憊。
這對於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的她來,是個噩夢,既然是噩夢,就有嚇到醒來的時候。
等她睜開眼睛,氣喘吁吁的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沒有精力臉紅害羞,只是捂著自己,再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你在做什麼?”
“擦一擦身子,再睡會比較舒服。”慕少凌手上是溫熱的『毛』巾,特地用水燙過的。
洗手間的熱水器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