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來到總經理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總經理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念穆推開門看著辦公室，注意到總經理的秘書在彙報工作，她站在門口，等他們彙報完工作再進去。
秘書彙報完工作後，轉身離開辦公室。
總經理招呼道：“來，念教授，過來坐。”
念穆微微頷首，走進去，沒有關門，直接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
總經理看了一眼開著的門，隨即收回目光，她這個舉動，像是一種警告。
門是開著的，他說話也要小心些。
可是總經理在職場這麼久，也不會被念穆這個小動作給威脅到，他站起來，把門關上。
念穆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淡漠地看著總經理重新坐回椅子上。
“念教授，你專案的最終價格已經下來了，恭喜你。”總經理笑眯眯說道。
“謝謝，這都是各位研究員的努力，還有多得公司的支援。”念穆語氣透著疏離。
總經理疑惑地看著她，別人要是遇到這種喜事，臉上肯定掛著喜悅的笑容，而不是像她這般的淡漠……
好像專案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那樣。
“是啊，公司給了你很多的資源，念教授，我覺得在這個專案上，你回報公司的還不夠。”總經理繼續接著她的話說道。
念穆的淡漠，出乎他的意料，但無論如何，他今天必須逼念穆把手頭上的資料交出來。“總經理，您應該看過專案的市場分析，這個專案遲早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利潤，而且，專案最終的入市場的價格也比預料中要高，您為什麼覺得專案回報公
司的還不夠？”知道他想要什麼，念穆乾脆裝糊塗，一邊說著，一邊默默敲了兩下手機的背部。“我說的不是專案，而是你。”總經理站起來，在桌子前面踱步，試圖把所有的話說的理所當然，“公司給了你大量的資源，辦公室，還有各種資金跟資源，這
會兒你還把資料遮遮掩掩的，念教授，你對得起公司給你的那麼多資源嗎？”“我說了，只要教授們有需要，我會把資料公開，但僅在部門內，總經理，雖然藥物上市，但是研究資料也是公司機密，我能公開到這個程度，您覺得還不夠
嗎？”念穆反問道。“當然不夠，公司也不是隻有你們部門。”總經理說道，“這樣吧，如果你不想全部公開，或者你選擇限時公開也行，這樣讓大家都能看一看資料，但是同時也
限定他們，不能帶手機等攝像資源進入。”“總經理，您不覺得這樣很荒唐嗎？公司其他部門的職員，他們也不是生物製藥畢業的，為什麼會對這些資料有興趣？您三番四次要我公開資料，說白了，想
要得到資料的人是您吧？”念穆站起來，沒讓他的氣勢壓迫到自己。
總經理臉色一變，“我又不是生物製藥的，也不懂這些，看來做什麼？念教授，要不是我收到下面的人的請求，也不會三翻四次跟你說這些。”
“是嗎？誰請求的？”念穆問道。“好些人，好些部門，反正我現在用總經理的身份命令你，這份資料，你不公開也得公開，不然，別怪我做事。”總經理說到最後，幾乎是用吼的，眼眶也因
為表情的猙獰，有些紅。
念穆淡然地把手挽在胸前，“總經理，您是誰的人？”
“什麼？”
“您的表面老闆是慕總，但是背後的老闆，是誰？”念穆悠悠問道，垂眸看了一眼手機螢幕。
“什麼背後老闆？神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總經理呵斥道。念穆笑了笑，“我知道你背後還有另外一個人，是那個人讓你得到資料吧？怎麼？他是想要模仿我的資料，然後推出差不多的藥物？然後想著打價格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