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這個近乎準確的答案,阮白平復呼吸,很久很久,才想到要從他的懷裡出去。
可是,她動了動,卻發現自己雙腿軟的發酸。
站不起來。
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男人薄熱的唇,輕貼在她的耳垂上,淺淺的吻,還有傳進耳蝸裡粗重又滾燙呼吸,都使她渾身麻痺,滿臉通紅,心跳加速。
更加動彈不得了。
“別別這樣”阮白喘喘的著,卻不由自主地沉淪在他熱烈的暮性』氣息裡。
“別怕,沒人敢過來。”
像是對待手心裡的珍寶,慕少凌將她抱起來,引導著她讓她橫跨著坐在他身上。
阮白根本坐不下去,身下男饒反應太大,而她裙子太薄。
坐不下去的感覺很臉紅。
似乎看出她的窘境,慕少凌把她往下弄了弄,可是這個姿勢卻讓她的臉更紅了。
面對著面,她抬頭看到的是男人精緻的五官,染著情慾的雙眸。
低下頭去,看到的卻是男人西褲下高高撐起來的地方。
阮白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口乾舌燥,要從他懷裡下去,死活都要下去。
“別『亂』動”男人攥住她的手腕,大手一把握住她不聽話的在他腿上『亂』蹭的大腿。
雖然隔著西褲,可卻不耽誤她在他身上點火。
男人握住她腳踝的手掌上有一層薄繭,常年健身鍛鍊,或者是親自開車握方向盤所致,觸感有些粗糙,還很乾燥。
“跑什麼,又想起你的李宗了?坐我懷裡讓你有背叛初戀的罪惡感?還是不忠於你丈夫的負罪感?”慕少凌看著她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初戀,李宗竟然成了她的初戀。
這是藏在他喉嚨裡的一根刺,堅硬的刺,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而在他被李宗這根刺卡得近乎瘋狂的時候,張行安又成了她的丈夫。
這個女人,慣會給他添麻煩。
可偏偏他還沒出息的愛極了她。
慕少凌握住阮白腳踝的大手,緩緩上移,手掌心從她的腳踝面板一直『摸』索到腿,方才停住。
男人大手戲謔的在阮白勻稱白皙的腿處捏了捏,來回『揉』著,直弄的阮白腿巨癢,使阮白下意識的縮緊腿,來回的蹭。
以此來緩解腿上的酥癢。
可阮白是處於跨坐在慕少凌大腿上的姿勢,腿蹭的地方,正是慕少凌的大腿。
一股熊熊烈火,隔著西褲從慕少凌大腿點起,緩慢的往上燃燒,一直燒到男人緊實的下腹。
阮白還在醞釀著接下來怎麼跟他溝通,她想見湛湛和軟軟,想認真的看看她的兩個孩。
“唔”
不等她思考明白,男人溼熱的唇吻了上來。
她瞪大了眼睛,雙手撐著男饒肩膀不讓他靠近,想話,卻因為張口,給男人創造了最好的時機。
就好像這個男人一湊過來,她就乖乖張開溼潤的口腔迎接他一樣。
“嗯嗯哈”
四目相對,他是生氣的。
阮白惱羞成怒的要把裙子從男人大手裡抽出來,蓋上暴『露』在空氣裡的部位。
穿沒穿安全褲,關他什麼事!
“遮什麼遮,我問你怎麼不穿安全褲?”慕少凌像個教訓自家女孩兒的嚴厲長輩。
他記得,當年她穿著學生裙被鄧芳帶到別墅的時候,身上穿了安全褲,後來夜裡,他親手脫的。
自那以後,他希望在除了他以外所有會有男人出沒的其他地方,她都能穿的嚴實,保護自己。
所謂的該死的佔有慾!
控制不住的要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