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聽著蒂亞故意挑撥的話，面無表情。
她那點小心思，他倒是琢磨得清楚透徹，若是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會理會這樣的女人。
抿了一口咖啡，慕少凌轉移了話題，“我繼續說說我母親的情況吧。”
蒂亞也料到了他不會說什麼，畢竟像他這樣的男人，即使心裡有所不滿，也不會說出來的，她倒是期待，他後面會怎麼對付李妮。
她故意露出溫婉的笑容，說道：“好呀，你多說說伯母的情況，包括以前的情況，只有我瞭解她多一些，才能更好的治療。”
慕少凌頷首，面對她流露出來的溫柔，自己依舊淡定。
他繼續說著張婭莉的情況。
……
念穆與李妮付過錢後，離開咖啡廳。
李妮牽著她的手，擔心問道：“念穆，你哪裡不舒服？是受傷了？”
“旅遊的時候不小心碰傷了腰。”借慕少凌的口，她已經知道，念穆也就沒有隱瞞。
“哎呀，這麼大意？怎麼弄的？你怎麼都不好好休息，受傷了還到處奔波，真的是。”李妮圍著她轉了一圈，雖然念穆此刻看起來沒什麼不舒服的，但是每個人都有偽裝的能力。
就像她，明明心裡頭不舒服到極致，但還要在外人面前偽裝無事。
聽著李妮喋喋不休的關心，念穆笑著道：“沒事的，只是小傷，醫生開了藥膏跟藥，吃了就沒事。”
“傷筋動骨一百天，不行，我送你回去。”李妮可管不了那麼多，也顧不上剛剛想拉著念穆去做美容，直接牽著她的手走向停車場。
被她拉著，念穆也沒有反抗，順從地跟著。
李妮又說道：“對了，你說有點事情所以提前結束了旅遊，你是跟著慕少凌回來嗎？”
“嗯，是慕總那邊的事情。”念穆說道，心想著張婭莉出獄後的情況肯定會暴露在民眾的視野裡，她也沒有隱瞞。
更何況，李妮不是個八卦的人，她就算是好奇，也只會對著熟悉的人好奇。
“他的事情？拉上你？不知道你受傷了嗎？”李妮嘀咕著，想起他還跟蒂亞那個女人一同在包間裡約會，心裡就替阮白打抱不平，“你為他做事，他則是顧著自己約會。”
念穆在看到慕少凌跟蒂亞坐在一個包間的時候，心裡頭的確不舒服，但是轉念頭想了想，他們可能不是約會。
慕少凌找蒂亞，可能是因為張婭莉的事情。
律師也說了，張婭莉現在的心理狀況，的確需要一個心理醫生來跟進，有時候治療心理的創傷，比治療身體的創傷還要艱難。
“慕總可能在忙吧。”念穆替他說話。
兩人走進停車場，李妮找到自己的車，開啟車門坐了上去，“算了吧，那個男人有什麼好忙的，對了，他找你做事，是什麼事情？”
念穆把張婭莉的事情簡單說了一次。
李妮吃驚，“沒想到啊，她到最後居然落得這樣的報應……”
念穆心裡也在贊同，可不是嗎？張婭莉那麼看重自己的臉，但是現在自己的臉卻是攔了一半。
“不過真的人不能做太多壞事，你看，現在她的報應來了。”李妮又說道，想起當初張婭莉愛慕虛榮的模樣，為了利益，不斷壓榨慕少凌，排斥阮白。
那面孔，她一個旁人看著都覺得噁心。
念穆嘆息一聲，說道：“報應不報應的，我不知道，但是她的那張臉，是救不回來了。”
李妮發動車子往公寓那邊去，“按照你說的，這整容都沒法的事情，還能怎麼辦呢？對了，張婭莉的事情你也不要太盡心，那個人不會因為你幫助了她，而心存感激的。”
念穆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吃了虧才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