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警察叫囂的瞬間,一顆子彈已經穿過他的腦袋。
僱傭兵瞪大眼睛,最後一口氣還沒出來,朔風已經把車內的兩個人給踢了出來,隨即,一聲槍聲響起,其中一個僱傭兵已經被解決。
另外一個翻了個身,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槍已經被朔風踢飛,隨即撿了起來。
他沒有開槍,只是把槍口對準了僱傭兵。
他現在的身份不能開槍,所以只能忍住,讓警察來解決。
而且,他們也要留活口……
朔風指著那個僱傭兵,僱傭兵便不敢有動作,因為不但只有一個槍口對準自己,警察那邊看到朔風已經擺脫了他們的控制,已經齊刷刷的把槍口對準了他。
僱傭兵只能做出投降的動作。
槍聲還在響起。
是南宮肆跟剩下兩個僱傭兵開展了槍戰,其中一個僱傭兵還是受傷的,南宮肆在青雨的幫助下,很快把僱傭兵的頭領給打傷,另外一個,則是死在了青雨的槍下。
青雨看見事情已經解決,便對南宮肆說道:“我先撤,你想辦法撤退。”
“行。”南宮肆給了朔風一個動作,快步上了一旁的機車。
他還沒來得及開車,本來被打傷的僱傭兵頭領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朔風注意到僱傭兵首領的動作,立刻大聲通知南宮肆,“小心!”
隨即“砰”的一聲,南宮肆身手敏捷,快步的跳下車,但右手還是被打傷了。
“該死的!”朔風直接踢了一下眼前的僱傭兵,他這一腳是用了力的,把對方的腿給踢骨折了,省的他等會兒還想著逃跑,然後快速衝到僱傭兵的頭領面前,把對方的手槍給搶奪過來。
僱傭兵的首領咧開嘴一笑,根本沒看朔風,而是看著南宮肆那邊:“你廢了我這麼多兄弟,我這會兒算是報仇了!”
朔風一把將僱傭兵踢到在地上,看著南宮肆,擔心他那邊的情況。
但是他現在不能過去,他得表現出不認識南宮肆,所以不能去檢視對方的傷情。
南宮肆趴在地上,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他坐起來,惡狠狠地瞪了僱傭兵頭領一眼,咬牙爬起來。
雖然受傷了,但是這點傷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要不是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南宮肆發誓,肯定要給對方一大巴掌!
他撐著手臂的疼痛,開著機車離開。
警察跑到過來的時候,南宮肆已經開出了一段距離。
一個小警察說道:“有個開槍的人跑了!追嗎?”
經驗比較老的警察白了他一眼,“對方又不是僱傭兵,追什麼追!”
“但是他持有槍械。”小警察說道。
老警察意味深長的看了朔風一眼,說道:“要是沒那個人,我們能控制住這幾個僱傭兵嗎?先不要追究那個人,我們得處理好現在的問題,也距離法院還有一段距離,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再安排人過來,現在定然不能分散警力去處理無關緊要的事情,你們幫忙搜身,確定他們身上沒有危險物品就送到警察局那邊,其他人繼續護送。”
“這個情況還要把人送到法院?”有一個警察提出疑問。
“現在送過去還來得及,要是不送過去,法院又得排期,你知道現在人民群眾對那個人的怨念有多大嗎?這案件早一天解決,他被關進監獄就沒我們說什麼事了。”老警察說道。
他當警察二十多年,第一次遇到這麼危險的情況。
要是剛才沒那個藏在暗處的狙擊手跟那個中槍的男人,他們這會兒說不定全沒命了,而且嫌疑犯也會被劫走。
真這樣的話,這事情曝出絕對會引起群眾的恐慌跟憤怒,到最後他們也要被追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