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慕少凌舅舅家的路上,慕少凌,湛湛和軟軟,一家三口,再加上一個阮白,找了一家餐廳坐下吃早餐。
阮白很侷促不安,她跟慕少凌,那麼格格不入。
還好,她今穿了職業裝,原本擔心看完日出就到了上班時間,沒辦法回家換衣服。
現在別人看過來,希望都會以為她是慕少凌的秘書。
湛湛和軟軟怕爸爸的樣子,都被阮白看在眼裡。
趁著爸爸去洗手間,軟軟吃的一嘴草莓果醬還不忘告狀:“白阿姨,我爸爸真的像沒長大的孩子,總氣哭我。”
“哥哥還好,比我堅強些,沒被爸爸氣哭過。”
湛湛附和的點頭:“爸爸壞脾氣,不喜歡跟人溝通,我們很想認真疏導他的心理問題,但他好像覺得自己沒病。”
阮白輕笑的給軟軟擦了擦沾染果醬的嘴。
慕少凌從洗手間回來,看到餐桌上氣氛融洽,嫉妒的問了一聲:“聊什麼了,好像聊的很開心。”
“你回來我們就不開心啦切!”軟軟用勺子戳著麵包片,“我跟白阿姨講,你身為爸爸,氣哭我多少次了。”
“白阿姨你可不要做我爸爸的女朋友,嫁給了我爸爸,準有你哭的時候。”軟軟的信誓旦旦,『操』碎了心的勸道。
阮白看似很聽勸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慕少凌喝了一口熱牛『奶』,溫度剛好,而阮白的那杯熱牛『奶』,被服務員才端上來,他伸手調換:“喝我這杯,不燙了。”
阮白:“”
湛湛和軟軟對視了一下。
爸爸,在關心白阿姨嗎?
他也會關心人家呀?
又被什麼東西附身聊感覺,臉上時陰時晴,忽冷忽熱。
半個時,早餐用完。
兩個傢伙走在前面,揹著書包,軟軟趴在哥哥耳邊不知道在偷偷什麼。
慕少凌從後摟住阮白的腰際,不過分親密,但也對外人彰顯了他身為男朋友的權利。
阮白很不自在。
“別這樣。”她躲了一下,擔心被人看到。
她其實沒什麼,但他不校
慕少凌的一舉一動,萬眾矚目,八卦記者不盯著他是因為他潔身自好,跟拍幾年也未必能拍到什麼花邊新聞。
但自此以後不同了。
阮白擔心自己成為他的輿論負擔。
“別哪樣?”慕少凌跟她走在距離孩子兩米遠的地方,聲音很輕,“跟我睡在一起以後,我允許你這樣劍”
阮白:“”
停車的位置距離餐廳有一段距離。
阮白不想聽他調戲她,正經的道:“你平時嚇到軟軟了,軟軟是女孩子,那麼的年紀,會嚇出心理陰影。”
“孩子瞎。”慕少凌一臉他根本沒有嚇過女兒的模樣。
好吧,阮白懂了。
這個男人平時的模樣就是冷硬的,除非多笑,但讓他多笑,顯然不太可能。
慕少凌想起女兒之前對阮白的話:“白阿姨你可不要做我爸爸的女朋友,嫁給了我爸爸,準有你哭的時候。”
“別聽軟軟『亂,我不會弄哭你。”慕少凌語帶深意的道。
“咳,我去幫軟軟拿書包”
阮白快步走到前面,跟兩個孩子相處比跟大人相處來的自在。
她是成年人了,二十四歲,當然知道“他讓她哭”指的是什麼意思
慕少凌的舅舅家住的有些遠。
兩個傢伙被送到之前,慕少凌接了他舅灸電話。
所以到的時候,他舅舅和舅媽已經在院子外等了。
這是郊區的一處別墅群,環境清幽。
“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