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賭男人聲音,實在太過磁『性』動人,安靜的興奮之情難以言表,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她原以為阮白的老公,是那種油膩的有錢中年大叔,沒想到她竟然猜錯了。
這個男饒嗓音,簡直比她『迷』戀的某央視新聞主播的聲音還要好聽。
這種男人怎麼可能是那種肥頭大耳的暴發戶?
安靜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你好,我叫安靜,我跟阮白是在考場上認識的。事情是這樣的,阮白今考試的時候,被人汙衊考場作弊,被監考老師帶去辦公室調查了,她給了我
一個電話號碼,讓我向您求助,所以我就給您打了過來……”
“我知道了,回頭再表示感謝!”那邊,頓了幾秒,便直接結束通話羚話。
“哎……”安靜還想多聽幾句那男人講話,卻沒想到直接掛了,這讓她有些洩氣的踢了踢路邊的石子。
盛京。
剛剛從亞洲經濟峰會中脫身的慕少凌,幾乎將手裡的手機捏碎,冰瞳『色』的黑眸都染上一層淡淡的血『色』。
幾個知名企業老總想要跟他合影,但他都沒有理會,直接轉身走向一個偏僻且安靜的角落。
那些老總們臉上頓時浮現尷尬的神『色』。
夏蔚抱歉的對他們笑笑,向他們解釋,慕總今身體不舒服。
然後,她便疾步的追了上去。
“總裁,發生什麼事了?”夏蔚走到慕少凌旁邊,心底湧過不安,她輕聲詢問道。
慕少凌揚手製止夏蔚出聲,冷著臉撥打電話。
聽到他跟電話那賭饒談話內容,夏蔚有些心驚。
感覺到男人身上寒氣越來越濃,聽到他冷酷的命令,她美眸閃了閃,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
辦公室。
“阮姐,你為什麼要作弊?你知不知道現在法律條文已經規定,作弊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一名考官望著面『色』蒼白的阮白,冷冷的。
“老師,我沒有作弊,無論問多少次,我都是這句話!”阮白脊背挺的筆直,聲音有幾分哽咽,但言辭卻擲地有聲。
考官揚起那張“證據”,對阮白搖了搖,不悅的道:“你已經承認這紙團是你的了,這位徐蕾同學又親眼看到你作弊,你還有什麼話可?”
阮白不甘示弱的反駁:“老師,你怎麼能聽信徐蕾的一面之詞?我的同伴也有親眼看到,我將資料放到了包包裡。至於它突然出現在教室裡的原因,我也可以是被人陷害。我跟舉報人是同事關係,我
們同時就任集團,徐蕾還是我的上司,我們兩個有過節,徐蕾她處處看我不順眼,跟我針鋒相對,我完全有理由懷疑,她對我誣陷!”
既然徐蕾這樣陷害自己,阮白即使再善良,她這會也不會忍氣吞聲了!
她現在明白了,有些人真的是毫無道德底線,你越是忍讓,她越是得寸進尺!
兩個考官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兩個考生還有這樣的關係和過節,但這並不在他們的關心範圍,他們只關心眼前的問題。
考場作弊可是件不的事,這種事決不能姑息!
突然,徐蕾的手機“叮”的發出輕微的響聲,是一條資訊。
她一看署名是夏總監,立即點選檢視。
“徐部長,有些事是你自導自演,跟他人無關。如果不幸東窗事發,到底該怎樣做,我想我不用教你。對了,你私下收受客戶回扣的事,我已經暫時幫你壓了下來,至於能壓到何時,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
這是一條閃信。
徐蕾點選檢視以後,那條資訊便自動銷燬消失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