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離開監獄後,給司曜打了一通電話,得知他今天在醫院門診部幫人看病,沒有手術後,便預約了一個時間,往醫院那邊趕去。
到達醫院後,司曜已經跟幫忙掛號的護士通知過,慕少凌直接走進他的診室。
“等我把這個病人給看完!”司曜見他走進來,示意病人換隻手把脈。
慕少凌依靠在牆邊,“不急。”
司曜替病人把脈過後,開了個單子讓他去拍片,等病人拿著單子離開後,他把門關上,笑嘻嘻說道:“我看你倒是不像是不急的樣子。”
慕少凌不急的事情通常都會等他下班後再商討的。
畢竟他是A市炙手可熱的醫生,若是沒有什麼急事,他絕對不會這樣插隊,霸佔了他門診的時間。
慕少凌看了他好會兒,說道:“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這麼客氣?”司曜挑了挑眉頭,坐在椅子上,若是以往,他都是直接開口的,很少用這種需要他幫忙的話語。
“我母親,在進監獄後面板就出現了嚴重的龜裂,最後還長出一道道的紋痕出來。”慕少凌說道。
司曜聞言,皺了皺眉頭,“有照片嗎?”
“有,三年前的,現在比當初更加嚴重。”慕少凌說著,從手機裡調出照片,這是律師給他的照片,三年前張婭莉發病的時候,他就曾經勸說過要不告訴他,那時候就拍下了照片。
司曜看著照片,摸了摸下巴,“這麼嚴重?怎麼沒看醫生?”
“她那時候不願意見我,同時醫生髮現雖然她的面板變成這樣,但是身體確實健康得很,而且用過一些普遍的治療手法,都沒有效果。”
“這種普通的治療肯定沒有效果,只是這麼嚴重,但是到現在也影響不了健康,估計就不是普通的面板病了,我覺得要詳細做檢查才行。”司曜說道,在面板學上,他不是專家,但是他相信,這不是普通的面板病。
“嗯,她現在見我,說是需要面診,這兩天你抽空,隨我去一趟。”慕少凌說道。
“可以是可以,我也可以帶著一些工具去抽血檢查,但是這個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沒有太大的把握,不如你再喊個人?”司曜說道,他隱約覺得可能是藥物或者是毒物影響了張婭莉的面板,才會變成這樣。
但是這要做檢查,甚至要做分析,這些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是不足夠的。
他能處理的就是身體病變所變現出來的症狀,但是像張婭莉這種可能是藥物影響的,他需要找一個專業人士來幫忙。
“念穆?”慕少凌不用過多猜測就知道他指的人是誰。
因為他曾經也這麼想過,找念穆幫忙。
“是的!”司曜點頭道:“在藥物影響這方面,念教授始終是個專家,我不如她。”
司曜很少對別人說過佩服,但是念穆,是他佩服的人。
慕少凌緊緊凝著他。
司曜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怎麼了?難道我的臉髒了?”
“你對念穆有意思?”慕少凌問道,想到司曜可能對念穆有意思,他的心忽然的就覺得不爽,好似是自己最看重的人被人記掛著一樣不爽。
但是他不解,他最看重的人,一直都是阮白,沒可能因為阮白失蹤了,而變成了念穆。
“沒有沒有,你別胡說!”司曜連忙否認,感覺到慕少凌的眼中隱隱透著殺意,他解釋道:“我這是對念教授有敬佩的情誼,沒有其他想法,這次你母親的事情,喊上念教授就對了。”
“嗯。”聽著他的否認,慕少凌沒有因此而改變想法。
他還是覺得,司曜對念穆有別樣的意思。
畢竟司曜在醫學上的造詣是其他醫生無法比得上的,因此也造就了他